躲开。薛姨妈也有些慌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尴尬,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两女此刻身上都沾着不少砂浆,听着身边弘昼的喘息声愈发粗重,知道他可能还希望她们做得更尽心些。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薛姨妈便开口说道:“主子…… 我们姐妹再为您仔细打理一番吧……”
她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心想左右都是要尽力侍奉弘昼的,便轻轻一扯,示意一旁的麝月退下,而后用那尽量柔和又带着一丝哀求的声线说道:“主子…… 得罪了,我们姐妹想再用心些侍奉您…… 若有不妥…… 主子只管责罚就是了。” 弘昼此时正满心期待着,虽不清楚她要如何行事,可一听是要给自己更细致地打理,哪会阻拦,只是喘息着应了一声 “嗯”。
只见薛姨妈小心翼翼地靠近弘昼,然后缓缓地将自己身子往弘昼那边凑了凑,她只觉脸上羞得滚烫,咬了咬牙,俯身下去,尽量轻柔地贴近弘昼的身子。弘昼顿时感觉一股柔软的触感传来,那身子软软绵绵、滑溜溜的,贴得严严实实,更有那珍珠砂砾,一颗颗、一点点地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每一颗砂砾,裹着薛姨妈的汗水,在她的肌肤上,蹭着自己的身体各处。弘昼清晰地感受着每一颗砂砾的滚动,每一股浆汁的流淌,还有薛姨妈那靠近自己的每一处细节,仿佛都在他肌肤上留下了印记。
薛姨妈此刻就如同在用心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她心里又何尝不知自己此刻的行为是何等的难为情,可今日她本就是抱着定要让弘昼欢喜的决心,且不说什么规矩礼仪,也不顾及往后旁人会如何看待,更不想那后半辈子的艰难处境,哪怕只是为了女儿能在这园子里好过些,她也甘愿倾尽自己的心力,去换取弘昼哪怕只是点滴的认可呀。她努力忍着不让眼泪落下,也不再强装笑颜,只是任由自己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带着一丝颤音说道:“主子,奴婢尽力侍奉,望主子满意些些,奴婢会用心的。” 说罢,便开始用自己的身子,轻轻地蹭抹着弘昼的身子,用能触及到的部位,将那珍珠砂浆一点点、一处处地蹭抹到弘昼的身上。
弘昼只觉鼻间萦绕着一股暖香,身上几乎每一处肌肤都能感受到这用心的侍奉,心里很是受用,可看着她们那强忍着难堪、无奈的模样,又隐隐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不禁想起这姐妹二人往昔的尊贵身份,那在金陵城中也是备受敬重的人物,如今却为了在这园子里生存,为了讨自己欢心,这般放下身段,心里头那原本纯粹的惬意,竟也夹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有得意,却也有一丝莫名的感慨。
可这一丝感慨也只是转瞬即逝,他终究还是沉浸在这眼前的被侍奉的感觉之中。随着两姐妹的动作,那珍珠砂浆在几人的身上涂抹得越发均匀,室内弥漫着一股别样又略显怪异的气息,混合着水汽、淡淡的汗味以及那珍珠砂浆的独特味道,让人感觉氛围有些压抑。
也不知过了多久,弘昼觉得这场侍奉也差不多了,便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姐妹二人停下。王夫人和薛姨妈赶忙停下动作,身子皆是微微颤抖着,既是因为刚才那紧张又难堪的经历,也是害怕弘昼又提出什么别的要求。
弘昼看着她们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今日你们也算尽心了,下去吧,往后好生伺候着便是。” 王夫人和薛姨妈听闻此言,赶忙跪地谢恩,而后低着头,匆匆退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后,两人走在回住处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那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周围的风轻轻吹过,吹在她们身上,却吹不散那萦绕心头的羞耻与悲哀。她们知道,今日这一遭,不过是在这园子里屈辱生活的又一个深深的烙印罢了,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这样的折磨,可又能如何呢,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继续挣扎着,盼望着那或许永远也不会到来的一丝曙光,哪怕只是能让家人过得好一点,那所有的痛苦,似乎也都能咬牙承受下去了。
回到住处后,王夫人和薛姨妈各自坐在床边,久久回不过神来。屋内静谧得可怕,只有两人偶尔的叹息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王夫人抬手抹了抹眼角,那眼眶仍是红红的,她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苦涩说道:“妹妹,今日这一遭,真真是把咱们的脸面、尊严都踩在了脚下呀,往后这日子,可该怎么熬哟。” 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才没让它落下来。
薛姨妈也是一脸哀戚,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回应道:“姐姐,咱们如今是没了别的法子呀,为了知晓家人的境况,哪怕再难,也只能受着了。只盼着弘昼那王爷能念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