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顾不上少女的矜持与羞涩,这般听话顺从、一心只为取悦自己的姿态,哪怕是在这天光水色之下,也都抛却了其他顾虑。弘昼心里愈发畅快,可又想着自己如今也并非只贪图一时之乐的人了,此刻这般与二女相处,懒懒地躺着,倒也惬意非常。他便暖暖惬意地转了转头颅,闻着二女身上淡淡的气息,半闭着双眼,缓缓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见玉钏儿许是因为姐姐来了,有些羞怯,有那么片刻都没了动作,只像一只小兽般依偎在自己身边,弘昼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那玉钏儿倒是极为聪慧,虽说脸蛋埋着,不敢去看弘昼的表情,又怕瞧见姐姐,可似乎能感受到弘昼那一丝期许。这不,刚被弘昼拍了拍头顶秀发,就仿佛听到了命令一般,又开始有了动作,像是要更用心侍奉似的,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下姿态,尽力让自己在旁的侍奉更妥帖,好让主人满意。
弘昼虽心情愉悦,可依旧懒懒地躺着,觉得这般与二女相处甚是惬意,便忍了又忍,回过头,对着金钏儿带着笑意说道:“叫你这丫头去取酒来,可取了来?”
金钏儿原本酸软地侧躺着,以自己的肚腹为枕,不敢闭眼,只是羞红着脸,痴痴地瞧着正在弘昼身旁的妹妹,心里思绪万千。她一方面想着小妹虽年幼,却也懂得尽力伺候主子,这般姿态,想必能讨得主子欢心,她们姐妹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女,若能在侍奉上让主子满意,往后的日子自然能安稳些,今儿若能得主人更多眷顾,那更是再好不过了。可另一方面,她又不禁怜惜哀怨起来,可怜小妹年幼,身处这等地方,虽看似富贵,却再也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孩子那般,怀春多情,守着闺中羞涩,静待一人,携手白首相守,只能这般毫无自主地用各种行为去侍奉眼前这位行事随心所欲的主子,当真是女子命薄呀。她一时也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绪,不知该喜该悲,是安慰还是埋怨。而且呀,女子总归是有几分比较之心的,哪怕是亲生姐妹,此刻同在园中为奴,又怎会不思及那些心思呢。平日里眼耳所闻所见,此刻又自上而下,清晰地瞧见妹妹那情形,心里竟冒出些别样念头来,只是很快又压下了。想着这些,她竟有些走神了。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弘昼问话,金钏儿赶忙收拾心神,强打起精神答道:“是…… 主子。后头存了陈年的合欢酒,是用合欢花蕊秘制的,喝了也不上头,主子此刻用些个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挪动身子,从地上将那食盒移过来,揭开盒盖,把盒盖放在一旁。只见食盒里有一层漆色小格断,放着一方青花三耳兰纹酒壶,还有两只墨玉小杯。她不敢大幅度地闪动身子,怕惹得弘昼不快,只能吃力地抬起手臂,将那酒壶取了出来,又拿了一只小杯,可瞧见弘昼正躺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斟酒供奉才好,想着即便倒在酒杯里,弘昼取饮也不方便呀。她心里无奈,又不敢多问,只好一脸求助地瞧着弘昼。
弘昼仰头瞧见她那窘态,笑着说道:“你喂本王饮就是了。” 金钏儿听了,轻声应了个 “是” 字,便斟了一杯酒浆,顿时,一股花香醉意飘散开来。她吃力地端着酒杯,往弘昼嘴边送去,又怕洒了出来,心里正忐忑着。哪知道弘昼却摇摇头,带着几分嗔怪说道:“贼丫头,怎么没个眼色?你妹妹都在旁侍奉着。你就这般喂成个什么体统?”
金钏儿一愣,再看向那玉钏儿,似乎能感受到妹妹心里的酸楚,妹妹的身子也像是被这话震得一颤。她姐妹连心,此刻心里也是百般滋味。她虽是闺阁处子,又是侯门侍女,可凭着天性里的聪慧,以及少女对这类事那模模糊糊的一知半解,也明白弘昼这话的意思了。她两颊早已红透,身子因着羞耻难忍微微颤抖起来,可她也知道不能就这么僵着,当下一咬牙,干脆娇憨妩媚地一笑,轻声软语道:“是,奴儿尽力做,若做错了,请主子责罚就是了。” 说罢,她将那玉杯移到自己嘴边,一口一口地把那合欢酒浆含进嘴里。可怜那酒浆自有其辛辣滋味,哪怕只是含在两腮,还没咽下去,也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缓缓伸着脖子抬起头来,想把自己的唇齿凑近弘昼口鼻。奈何此刻弘昼躺在自己肚腹之上,她虽是少女,腰柔筋软,可也着实够不着呀。她吃力地憋红了两腮,忍着酒浆的刺激,此刻也顾不上矜持和顾忌了,干脆将整个身子往下挪动,小心翼翼地把弘昼的头颅从自己的小腹慢慢挪到胸前,用自己那已经起伏不定的部位,将弘昼的脸庞整个托起,绵绵地埋在上面。这下,弘昼的口鼻终于离自己的口鼻近了些,她便再凑上去,闻着主子那独有的男子气息,心里已然顾不上什么羞与耻了,只当自己生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