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姐姐,知道没办法,委屈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强忍着抽噎,求告道:“奴儿…… 失措了…… 请主子责罚。” 她想着自己确实犯了错,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只盼着弘昼能从轻发落,别太为难姐姐和自己,心里满是无助与害怕,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黑暗的深渊里,只能等着主子的裁决了。
金钏儿见有说话的机会,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鬓钗已乱,也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口中整理着言辞说道:“主子,我们姊妹年纪轻…… 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了。” 她心里清楚,唯有放低姿态,把过错都揽到自己姐妹身上,或许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哪怕受些责罚,只要能保住妹妹,让主子不再追究尤家姐妹的事儿,那也值了,所以话语间满是卑微与讨好,就盼着弘昼能看在她们如此诚恳认错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们这一回呀。
弘昼听了,笑了笑,向前探了探身子,装模作样地收起些怒气,托着脸腮说道:“侍奉主子本就要用心揣摩着主子的心意,事事等主子吩咐才做,那就是不懂事了。哪能光顾着自己那些想法,耽误了正经侍奉的事儿呢。” 他这一番话,既是在敲打金玉二女,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所在,也是借着这由头,发泄刚刚被打断兴致的不满,同时想通过这高高在上的训诫,再次彰显自己主子的权威,让二女更加敬畏自己,想着以后她们侍奉起来就得更加小心翼翼,得把自己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才行呀。
玉钏儿这时已经稍稍回了神,隐隐听出弘昼好像有些生气,可又不确定是不是故意吓唬她们,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然弘昼问了话,总得回应,便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带着慌乱和委屈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了神。玉钏儿知道,自己和姐姐的身子,都是要用心侍奉主子的。只是奴儿年幼,又笨,不敢随意揣摩主子心意,也没经历过这些事儿,不知道怎么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 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她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按要求做了,可还是惹得主子不高兴,只能把过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希望弘昼消消气,话语里满是颤抖与害怕,尽显此刻的无助与惶恐,那小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金钏儿听妹妹这么说,似乎也清醒了些,抬眼偷偷瞧着弘昼,见弘昼衣衫有些松散,那模样让她心里有些发怵,想着这主子的心思可真是难捉磨呀,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可就又得遭殃了。她怕弘昼真因为这事责罚妹妹,虽说弘昼平时性子看着还算温和,可这等贵人的心思实在难猜,万一话赶话惹恼了,她们姐妹可承受不起呀。想到这儿,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主子…… 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主子心意,又总怕错了。主子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示下,奴儿们一定尽心,再不敢出岔子了。” 她此刻心里想着,只要能让弘昼不再生气,哪怕是再难的要求,自己也只能应下了,只盼着能躲过这一劫,让妹妹和自己平安无事,哪怕是要她赴汤蹈火,她也认了呀。
弘昼心里一动,见二女这般顺着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想着这两个丫头终究还是得乖乖听话呀,随口说道:“那你们且先站到一旁去,莫要再惹我心烦了。” 他这话出口,其实也是想先缓一缓这有些尴尬又紧张的气氛,毕竟刚刚闹了这一番,也得让彼此都冷静冷静,自己也好整理一下思绪,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对待这两个丫头才好呢。
金玉二女听闻,如蒙大赦,赶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那动作慌乱又急促,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到了亭子的一角,两人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子还微微颤抖着,心里依旧七上八下,不知道弘昼接下来会怎样,只是暗自祈祷着千万别再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了,那忐忑不安的心情就像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怎么也落不下去呀。
弘昼沉默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酒,看着湖面,那湖面波光粼粼,却映不出他此刻复杂的心境,他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心里盘算着这事儿到底该怎么收尾才好,既不能失了自己的威严,又不能把这两个丫头逼得太紧了,毕竟以后还指望着她们好好侍奉呢。过了片刻,他转头看向金玉二女,缓缓说道:“今日这事儿,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往后做事可得长点心,莫要再这般毛毛躁躁,失了规矩。” 金钏儿和玉钏儿忙不迭地点头,齐声说道:“主子教训的是,奴婢们定当铭记于心,往后定当加倍小心,再不敢有差池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