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埋在上面。这下,弘昼的口鼻离自己的口鼻就近了些,她便又凑上去,闻着主子身上那独有的男人气息,心里已经顾不上害羞和羞耻了,只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这个命,然后就把自己那温软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弘昼的嘴唇上,像浅吻一样轻轻鼓动嘴唇,把弘昼的嘴唇弄出一个小口,接着轻轻地伸出舌头,鼓动着脸颊,慢慢地把嘴里的合欢酒,连同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地送进弘昼的嘴里。弘昼只觉得那带着花香和少女独特韵味的酒流进嘴里,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既有对这种新奇伺候方式的享受,又隐隐地对这两个姑娘产生了一丝怜惜,只是那怜惜的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当下这种惬意又温馨的氛围给淹没了。
等婉清好不容易把酒喂完了,已经满脸通红,气息也不太稳了,她赶忙微微挪开身子,不敢和弘昼靠得太近,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弘昼的表情,心里既害怕弘昼不满意,又为自己刚刚那么大胆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只能默默地等着弘昼的反应。
弘昼回味着刚刚那滋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婉清那娇羞的样子,倒也没再为难她,只是懒洋洋地说:“嗯,这酒还别有一番风味呢,再给本王倒一杯吧。”
婉清这次学乖了,倒好酒后,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怯生生地看着弘昼,轻声问道:“主子,奴婢还是像刚才那样喂您吗?” 弘昼听了,挑了挑眉毛,故意逗她说:“你说呢?”
婉清一听,心里又慌乱起来了,她哪敢有什么别的办法呀,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又重复起刚刚喂酒的动作来。只是这次,她的动作好像比之前更轻柔、更小心了,那紧张又羞涩的样子,让弘昼看着觉得更有意思了,心里那烦闷的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几杯酒下肚,弘昼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看着眼前这两个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的姑娘,开口说道:“今天这酒喝得挺畅快的,你们俩也挺用心的,本王心情好了,往后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婉清和静姝听了,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双双跪在地上,恭敬地说:“多谢主子赏赐,能得主子的欢心,就是我们姐妹俩的福气了,不敢奢求别的。” 她们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都明白,在这深似海的王府里,主子的心思一天一个样,今天的宠爱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有,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力讨好弘昼,只求能保住自己。她们战战兢兢的,乖巧地在旁边陪着,按照弘昼的每一个指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紧张的样子,就好像稍微出点差错,就会大祸临头似的。
婉清手里捧着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合欢花酿的酒,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都有点泛白了,她心里满是复杂纠结的情绪,就像一团乱麻一样,怎么也解不开。她微微张开嘴唇,含着酒往弘昼嘴里送过去,这一瞬间,脸颊一下子变得像晚霞一样红,心里又害羞又窘迫。她原本是在礼教很严格的环境里长大的,从小就受到家里长辈的细心照顾,性子虽说有点柔媚,小时候在熟悉的宅院里,和同龄的兄弟姐妹玩耍开玩笑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亲昵的举动,心底也曾偷偷幻想过和喜欢的男子相处的温馨场景,那不过是少女在闺阁生活中,被压抑着的一点点美好的幻想罢了,就像春天里偷偷从墙角冒出来一点的娇花,虽然有别样的色彩,可也不敢肆意地开放呀。
可现在,真真切切地和弘昼这么亲近,婉清只觉得心慌意乱,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心跳得特别快,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弘昼可是能决定她们命运的主子呀,向来喜怒无常,他的情绪就像变幻莫测的天气,又像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利剑一样,让婉清丝毫不敢大意。更何况妹妹静姝也在旁边伺候着呢,这场景更是让她觉得难堪极了,她心里暗自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陷入这样的境地了呢?要是被别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往后在这府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呀,那些丫鬟婆子们的闲言碎语,还不得把我给淹死了。可又哪敢违抗主子的意思呢,毕竟我们姐妹俩的身家性命可都攥在主子的手心里呢,只能咬着牙继续下去了,只盼着这难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吧。”
酒随着两人的接触慢慢地流进弘昼嘴里,这合欢酒本来就很香醇,经过婉清这么喂送,好像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那味道顺着喉咙,丝丝缕缕地进到弘昼的心里,撩拨起他心底那种微妙的感觉。弘昼一开始只是抱着逗弄打趣的想法,看着这两个丫头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就涌起一股掌控一切的快感,可慢慢地,也沉浸在了这种带着几分温馨的氛围里了,原本那种只是玩味的眼神里,开始多了几分认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