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罢了,根本就没什么疼惜呵护的意思。
甚至连人家女孩子的名字,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总是随意地称呼着。这两个姑娘在没人的角落里,常常偷偷地掉眼泪,心里满是哀伤、委屈、悲愤,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们想着自己原本美好的人生,想着家里长辈对自己殷切的期望,再看看现在自己这已经破败不堪、连贞节都没了的样子,就感觉天都好像塌下来了一样。到了夜里,她们常常睡不着觉,躺在那冰冷的床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就好像是命运在对着她们悲叹一样。婉清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床帐顶,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天发生的那些事儿,每一个屈辱的瞬间都像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她侧头看看身旁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静姝,妹妹的脸上还留着泪痕,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那原本充满朝气的小脸现在全是哀伤和绝望,婉清看了,心里更是一阵揪痛,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妹妹,哪怕以后的日子再难熬,也绝不放弃。
静姝把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想躲进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好躲开那像潮水一样涌来的无尽痛苦。她紧紧咬着嘴唇,那粉嫩的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她拼了命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那豆大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出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 地打湿了枕头,在枕头上晕出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就好像是她那颗破碎的心在无声地哭泣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了,以前那些美好的憧憬呀,就像春天里阳光下五彩斑斓的泡泡一样,看起来特别漂亮,可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噗” 的一声,全都破碎了,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残渣都没留下。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以前在家里的日子,那时候她和姐妹们一起在院子里开开心心地玩耍,跟着先生诵读经典书籍,心里憧憬着以后能嫁给一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现在呢,这一切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家里那些对自己寄予厚望的亲人们了。一想到这儿,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每呼吸一下都特别艰难,那种憋闷的感觉让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人就像掉进了绝望的深渊里。
那个任诚凤呀,他是当地和声署的署正,一心想着去巴结弘昼这位王爷呢,可又知道王爷身份尊贵,而且在官场里还隐隐约约有着那种荒淫的名声,所以哪敢随便找那些烟花柳巷里的女子来奉承王爷呀。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威逼的手段,还是许下了特别诱人的好处,居然硬是把静姝和婉清这两个正处在豆蔻年华、原本是大家闺秀的女孩子从女学宫里给弄了出来,送到了驿站里面,想着凭她俩那清新脱俗、知书达理又娇俏可人的模样,肯定能给弘昼 “解解闷”,也好让王爷高看自己一眼。
弘昼本来被困在这驿馆里,就觉得特别烦闷无聊,看到这两个女孩子被送进来了,刚开始也就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随便打量了一下,心里想着不过就是身边多了两个人呗,说不定能给自己这无聊的时光增添点儿不一样的色彩呢,于是就顺势接受了。可怜这两个姑娘呀,本来也是养在深闺里,从小就受到家里悉心的教导,开始读书识字、懂得礼仪,就像初春刚绽放的梅花、新抽出枝条的嫩柳一样,正是美好又羞涩的年纪。谁能想到遇上了 “王爷留访地方” 这么倒霉的事儿,只能被迫留在这驿馆里,遭受了弘昼的百般轻薄。
弘昼对待她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怜惜的意思,就是把她们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呀。他先是借着酒劲,强行对她们动手动脚,根本不顾她们的哀求和反抗,肆意地玩弄她们的身子,硬生生地破了她们守了多年的贞节。静姝和婉清满心都是羞耻和绝望,可又没办法反抗,只能在那无尽的屈辱里默默地忍受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来,就怕惹得弘昼更不高兴了,招来更可怕的对待。
而弘昼呢,在王府的园子里早就习惯了被众多美女围绕着,身边的那些女子个个才情出众、风姿绰约的。相比之下,静姝和婉清虽说也是小巧可怜,有着清新淡雅的独特韵味,可弘昼心里还是嫌弃她们不如王府里的那些美女有韵味、有风情呢。他只恨自己当时走得太急了,连平日里贴身伺候、最合自己心意的那些侍女都没带上,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对待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更加随意了,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完事之后,就把她们丢在一边,根本就没有多心疼她们的意思,甚至连人家的名字,都不怎么用心去记,常常是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