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这话一出,纪北延和郝启琮顿时惊了,有这么严重?
“傅堂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要死,你也得给我们说个明白吧?”
纪北延大无语,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吧,就是参加个正规比赛,怎么还扯上死活了呢。
这比赛不是你们安排的吗?
我为你们出力打比赛,你们还要我的命?
傅立停下脚步,目光幽深的看着纪北延,“纪大师,我猜孟小姐最恨的人,应该是你,你还是先想好埋在哪里吧。”
纪北延,“……”
旋即,傅立才解释起来,“那个跟你们一起参加比赛的百花裙少女,她是内宗明符堂堂主的宝贝女儿,名为孟轻夏,你们在这么多人面前赢了她,让她丢了脸,你们觉得还有活路吗?”
“内宗明符堂堂主的宝贝女儿!?”
郝启琮倒吸一口凉气,眼中也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一丝恐慌。
只是听到这个身份,他就知道麻烦大了。
“呃……”纪北延也震惊了一下,没想到那百花裙少女的来头如此之大,但他还是说道:“可我们不认识她啊,傅堂主,你既然认识她,为什么不及早提醒我们?”
要是早提醒了,纪北延和郝启琮肯定不会去赢孟轻夏,没必要去找这种不必要的麻烦。
闻言,傅立顿时尴尬,“我哪知道你们两个这么厉害,竟然连孟小姐都不是你们的对手。”
早知道纪北延和郝启琮这么猛,他肯定会及时提醒。
这不是事先不知道么。
事先打死他,他也想不到,纪北延和郝启琮能战胜孟轻夏啊!
他还怕影响了纪北延和郝启琮的状态,所以不仅没有提这件事情,甚至还让两人全力发挥。
这下好了,全力发挥反而害了自己。
傅立都忍不住想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都说祸从口出,怎么关键时刻,这张嘴就不知道说话了呢。
纪北延沉默。
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恐怕是个大麻烦。
就算不被那个孟轻夏弄死,得罪了她,以后也没有好果子吃。
纪北延既得罪了程天歌,现在又得罪孟轻夏,恐怕真的离死不远了。
心中叹了口气,纪北延倒是没有多慌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到最后一刻,还没必要彻底绝望,他冷静的问道:“傅堂主,你知不知道,这个孟轻夏小姐,她的脾气怎么样?”
“不太清楚。”
傅立摇摇头,他根本接触不到孟轻夏,更不可能了解对方的脾性。
这时,郝启琮目光闪烁了几下,突然沉声说道:“纪道友,待会儿见了孟小姐,你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往我头上推,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部由我来承担!”
“郝大师,你?”
傅立震惊。
纪北延也是惊讶的看着郝启琮。
郝启琮脸上并没有什么恐惧,只是笑着说道:“我年纪大了,没几年活头,能够在临死之前,绘制出梦寐以求的符箓,也算是死得其所。”
“纪道友你帮了我,我就以此回报你,我担下一切罪责之后,想必孟小姐也不会太难为你。”
纪北延摆摆手,“郝道友,不必如此,事情还没有到最绝望的时候,孟小姐未必会真的要我们的命。”
就他观察孟轻夏的面相,似乎并不是那种暴戾的人,这件事情,未必就有傅立和郝启琮说的那么惨。
当然,也有可能是纪北延看错了。
至于推卸责任,全部让郝启琮承担,纪北延不会那么做。
就算做了,也不可能有用。
孟轻夏又不是傻子,她最气恨的人是谁,纪北延不用想也知道,哪有那么容易蒙骗过去。
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三人一起来到事务处外,汪洵等人也已经恭敬的等待在这里。
看到纪北延到来,汪洵几人目光不善,他们看纪北延极其的不爽,如果不是担心孟轻夏发火,他们肯定会出手收拾纪北延的。
毕竟,归根结底,这个麻烦,是纪北延招惹出来的。
有点本事就招摇,这下好了吧?
纪北延无视他们杀人般的目光,心中思索着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片刻之后,一个侍女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目光扫过纪北延等人,淡淡的开口,“哪个是纪北延?”
纪北延上前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