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来,张郃已经在冀州从军了;二来,张郃是冀州人,不愿意远离自己的故乡。
而且张郃自信自己无论武艺、兵法,不说天下第一,但也绝非常人所能相比的。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冀州干出一片天地的,不过现实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强大士族的背景,最后只能屈于一些酒囊饭袋之下。
张郃心中虽然不服,但也没有办法。
沮授这个却打起了张郃的心思,虽然他不精通武艺,但是刚才张郃击杀贼寇的身手,还是能感觉出来张郃武艺高强。
于是沮授向张郃发出邀请,邀请他一同前往南阳。
张郃苦笑道:“实不相瞒,之前袁太守也有向郃发过邀请,但郃已经以故土难离为由委婉地拒绝了。”
“现在也无颜前去南阳了。”
沮授大笑道:“儁乂多虑,袁太守距你千里之外,尚且还派人向你抛出橄榄枝。你如果前去南阳,我想袁太守必定欢喜不已。”
张郃听了这话,觉得沮授说得有理,心中有些意动,但始终碍于面子。
请你来,你不来,现在反而厚着脸皮,自己又来了。
沮授继续劝说道:“大丈夫不拘于小节,儁乂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从而错过一个欣赏自己的明主,那岂不是抱憾终身?”
张郃恍然大悟道:“沮先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是郃短视了。”
“若无沮先生的提点,郃险些错过明主。”
于是张郃当机立断,便向上级辞官回家,带上一家老小和沮授一同前往南阳,投奔袁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