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是纨绔子弟,在青楼和人争风吃酷,不惜拳脚相加得罪张让等人。”
“有人说他是心狠手辣,当初平定黄巾之时,他就向朱儁进言,拒绝黄巾投降,导致数万黄巾老弱妇孺被杀。”
“也有人说他年轻有为,是个后起之秀,他在南阳数年间,平内乱,治流民,把南阳郡打造的跟铁桶一般。”
“今日一见,我觉得袁叙不可小觑,万万不可轻视于他,不然可是要吃大亏的。”
蒯越点了点头,同意蒯良的说法,道:“是的,袁叙出生于袁氏,出道以来,凭借黄巾军功立于朝堂之上,后出任南阳太守,现在年纪轻轻又为一方州牧。”
“像袁叙这个年纪当上荆州牧,无非是两种人。”
“不是年轻气盛,狂妄自大之辈;那就是老谋深算,攻于心计之人。”
“依今晚之见,袁叙此人绝是少年老成之人。”
“他先是以麾下强兵悍将布置于县衙,以此震慑我等;在随后的宴会上又以怀柔之策拉拢蔡瑁,直接令他掌兵,对我们表现出他的善意。”
“刚柔并济,即不会让我们小瞧于他,又不会和我们交恶。”
“由此观之,袁叙此来,荆州必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蒯良心头一惊,不是刚柔并济吗?怎么就腥风血雨?
蒯越看向蒯良的疑惑,解释道:“刚才的江夏黄家突然邀约我们三家,想必也是看出了袁叙的不简单,这才想要拉拢其余我等,准备联手抗衡袁叙。”
蒯良隐约明白了一些,却又有些不确定,还是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