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射走后,刚才一言不发的沮授走到袁叙身边,说道:“主公,看来江夏一战不可避免了。”
袁叙对沮授的话并没有说什么,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
黄射大摇大摆地回到江夏治所西陵县,见到自己的父亲黄祖,讲了自己面见袁叙的过程。
黄祖听后,冷笑道:“哼!黄口小儿。江夏岂是他袁叙可以染指的,哪怕他是袁氏子弟也不行!”
“射儿,你最近派人盯着袁叙,这小子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当初南阳的黄巾贼都想降,就是这小子极力反对,说什么防止黄巾贼会死灰复燃,导致数万黄巾贼全部被屠杀殆尽。”
黄射回答道:“儿明白,父亲你就放心好了。”
黄祖又安排道:“夏口乃是江夏重镇,南郡顺着汉水就可以直达夏口,以后你我父子要多去夏口视察,以防不测。”
黄射笑道:“父亲放心,夏口还驻扎着我江夏水军,以及江夏三成的步骑,岂是他袁叙说攻破就攻破的。”
黄祖傲然道:“那是自然。袁叙他以为打过几个黄巾贼就天下无敌了。如果他敢动我江夏分毫,我要他知道一下荆州第一名将的厉害!”
一时间大厅中响起了黄祖父子俩得意的笑声。
……
转眼间,时间来到189年八月底的某一天,这天正是黄道吉日,合适嫁娶。
袁叙带着迎亲队伍来到蔡瑁府邸,蔡瑁这段时间没有继续待在水军大寨,都是待在襄阳,为蔡雅置办嫁妆。
蔡瑁看到袁叙亲自前来迎娶蔡雅,心中大喜。
袁叙对蔡瑁也是表现的格外亲热。
毕竟现在两人可是大舅哥和妹夫的关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袁叙和蔡瑁一方交谈之后,袁叙带着蔡雅便返回州牧府。
途中袁叙向着后面的车队看去,那些都是蔡雅的嫁妆,不禁有点感叹道:“这嫁妆真多啊!”
“蔡雅真是货真价实的富婆!”
“真的可以让普通人少奋斗二十年!不!是少奋斗一辈子!”
蔡雅的嫁妆犹如一条长龙一般,首尾不能相见。
直到后面袁叙才知道蔡雅的嫁妆整整占据了当时蔡家家产的五分之一。
不得不说蔡瑁还真是大手笔。
袁叙并没有大办酒宴,只是请了蔡家和自己手下几个心腹。
袁叙面带笑容接受众人的祝贺,只是几杯酒水下肚,袁叙就表现出了醉意,便离开后宴厅。
此刻一座披着红彩,喜气洋洋的小院房间里,蔡雅正身穿嫁衣,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她的夫君。
今日的蔡雅跟袁叙第一次见面时又不一样。
蔡雅是真正的士族的大家闺秀,所表达出来的气场跟卞玉和杜秀娘完全不同。
举止大方,优雅,没有丝毫的拘束。
蔡雅看到袁叙进来之后,便主动起身打湿毛巾,为袁叙洗漱一番。
在此期间,袁叙的手不老实地攀上蔡雅的腰肢,蔡雅立刻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出现了迟缓。
袁叙的手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下攻掠,停在了蔡雅的臀上。
此时的蔡雅已经有点绷不住了,身体开始不自然扭动,企图摆脱袁叙作恶的手。
可是在袁叙看来,似乎蔡雅诱惑他,哈哈一笑,用力地拍了一下蔡雅。
蔡雅脸色不再那么淡定了,恬静的脸颊出现了一丝红润。
袁叙附在蔡雅精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家中的长辈有没有教你今晚怎么伺候我?”
蔡雅脸庞由一丝红润变成满脸通红,紧接着声如细蚊地吐出一个字“有”。
袁叙在蔡雅的脸蛋上点了一下,猴急地说道:“那我们一起先脱衣吧,这样节约时间。”
袁叙轻车熟路,没一会儿就准备好了。
蔡雅听了袁叙的话,先是愣在原地一会儿,随即深吸一口气,就开始宽衣解带。
虽然蔡雅脱的很慢,但是就算脱的再慢,也终有脱光的一刻,尤其是脱到最后几件的紧身衣物时,蔡雅的动作更慢了。
袁叙并没有催她,反而是静静地欣赏着蔡雅的脱衣秀。
少倾,一副白皙光滑的酮体就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袁叙眼前。
修长的双腿,挺拔的……
袁叙抱起蔡雅上床,开始热身运动,蔡雅呼吸异常急促。
袁叙发现了蔡雅呼吸不正常,当即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