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联军士兵和西凉军激烈拼杀的时候,远在襄阳的黄祖、黄射父子俩就要倒大霉了。
沮授收到袁叙的亲笔书信之后,当即会意,就立刻带着一队的护卫,端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来探望黄祖和黄射,送他们一程。
江夏大战中,太守黄祖及其儿子黄射被生擒;部将张虎、陈生被黄忠和王威分别斩杀;部将邓龙死于乱军之中;部将陈就、苏飞投降。
黄祖、黄射、陈就、苏飞就被送到襄阳软禁起来,等待袁叙回来再做处置。
不过现在袁叙的手书来了,就没有必要等袁叙回来了,同时也能给襄阳省一些粮食。
黄祖和黄射被关在一处小院中。
此刻的黄祖还大言不惭地对黄射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射儿莫慌,谅那袁叙小儿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杀了我们,荆州的士族一定会……”
黄祖话还没有说完,沮授迈着阔步走了进来接过黄忠的话,悠悠地问道:“荆州士族一定会怎么样啊,黄太守?”
黄祖见沮授进来,冷哼一声,不想回答沮授的话。
黄射也不悦地问道:“你来干什么吗?”
沮授笑了,这两父子都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还是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真不知道他们的底气哪里来。
沮授不由不“赞叹”道:“黄祖,黄太守,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我沮授佩服。”
黄射竟然听不出好赖话,反而自豪道:“我父亲乃是荆州第一名将,佩服他的多如牛毛。”
黄祖可不是黄射,当然听出了沮授言语的嘲讽,瞪了黄射一眼,低声呵斥道:“闭嘴!”
随后黄祖没有给沮授好脸色,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讲话,让袁叙来跟我说。”
沮授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活地见到我家主公吧?”
黄祖顿时心生一股不好的预感,强撑一股气问道:“沮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沮授冷笑道:“黄祖,你也是聪明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不可能不知道。”
“今天授前来,不过是给两位送一杯酒,让两位可以安心上路,希望两位不要让我难做。”
“如果你们让我难做,那么我也有难做的方法。”
黄祖和黄射明白了,这沮授是来送他们上路的,来杀他们的。
黄祖喝斥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乃名臣黄香之后,江夏黄氏的嫡系子孙,袁叙他敢杀吗?”
“你来袁叙来,我要见袁叙!我要见袁叙!”
黄祖越说越激动,周边的护卫立刻按住黄祖。
一旁的黄射虽然没有过激的行为,但也被护卫按住了。
黄射此刻手脚一凉,一颗心剧烈地狂跳。
沮授见状,摇了摇头,感叹道:“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
“当初让你归顺我家主公,你们不归顺,现在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自知必死的黄祖和黄射怒目而视沮授,似乎要用眼神杀了他。
沮授无视他们冲天的杀意,寒声说道:“既然两位不想体面,那么就只能我帮你们体面了。”
“来人啊,给黄太守和他儿子喂酒。”
面对生死存亡之际,黄祖爆发了惊人的求生欲,竟然挣脱了两个护卫的手,凶神恶煞地冲向了沮授,打算同归于尽。
沮授面不改色,反而微微一笑,似乎再鼓励黄祖。
来啊,你过来啊!
黄祖离沮授还有数步之遥时,只见沮授面前毫无征兆地闪过一名左手提剑的男子,快如闪电地向黄祖胸膛踢去。
黄祖反应不过来,被一脚踹飞,落地之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名男子正是袁叙安排保护沮授的东汉第一剑师王越。
黄射见黄祖倒地不起,想要过去,但被护卫控制住,无法起身,只能担心地大喊道:“父亲,父亲,父亲……”
此刻沮授从王越背后走出来,毫无感情地吩咐道:“灌酒,送他们一程。”
得到沮授的命令,几个护卫立刻把黄祖和黄射架住,掰开他们的嘴;马上就有一个护卫拿着酒壶过来,也不用酒杯,直接用酒壶往黄祖和黄射嘴里灌酒。
仅仅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黄祖和黄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后,两人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沮授看着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