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也在等待田丰的最后的决定。
终于田丰开口了,但他说的却是魏延计划中的漏洞。
“文长,首先袁叙取出留守京兆尹的兵马,剩下的数万大军肯定不会全部乘船返回襄阳,毕竟他一时之间不可能凑出那么多船。”
魏延听到这个,眼睛一亮,这不就是说袁叙走水路的兵马不一定会比南阳军。
张郃听到这个,眼中隐藏的寒意更盛了。
田丰这时起身,指着桌案上的地图,说道:“文长,你的计划是不错,也的确出人意料;但是这次伏击袁叙的计划不可能的。”
魏延忙问道:“为何?”
田丰解释道:“首先,袁叙为人谨慎,在加上他昔日平定南阳赵慈之乱的时候遭遇过一次伏击,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是那次过了对于行军打仗方面,更是小心翼翼。”
“其次,当年袁叙还是南阳太守的时候,在南阳郡广施恩德,无论是南阳郡的士兵,还是百姓都对袁叙感恩戴德。”
“如果倾起大军埋伏袁叙的话,很容易就走漏了风声。”
“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们没有一支水军。”
“袁叙走水路,就一定要有船才行。”
“如果是直接在京兆尹伐木造船的话,费时又费力;我料想袁叙必定早前的时候已经向荆州的水军发起了调令,让他们北上接应他们返回襄阳。”
“我们南阳军没有水军,如何对付丹水之上的荆州水军,到时候也只能望洋兴叹,让袁叙平安无事的离开。”
“而我们最后只能落得无端得罪了袁叙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