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闽越各州的发展已经步入正轨,经济大踏步增长。许墨几乎没了操心的事情。他现在,天天都舒舒服服躺吊床上,喝着果汁,跟程琼吹着牛皮。“程老哥,怎么样,冰镇西瓜带劲吧?”“唉,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我都不太习惯。”许墨惬意地道。刚当上布政使那会儿,许墨很忙,也算忙中偷着乐。但现在,事情都按部就班,由底下的官员在做,没什么让他操心的了。程琼大口啃着西瓜,一边连连点头。现在闽越的军队建设也步入了正轨,他也不必天天盯着。所以,程琼一样的悠闲。程琼他终究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让他上战场,程琼一样会斗志昂扬,但要是整天地操练士兵,他也会觉得无聊,疲累。正在这时,朝廷的使者冲了进来!太监,大批的皇城司都在。“圣旨到!”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喊。许墨和程琼立刻跪了下去。太监铺开了圣旨:“陛下有旨,闽越布政使许墨,调任幽州布政使,兼幽州都指挥使!即刻上任,不得耽搁!”“镇国公程琼,坐镇幽州,即刻出发!”“陛下让你们二位,联手巩固边境的长城,并整训军马,防备北方之敌!”圣旨讲的清楚明白。许墨却听得愣住。程琼倒是见得多了,见怪不怪的模样。等二人谢过恩,接过圣旨,许墨还一脸懵逼地看着手上的圣旨。“程老哥,这什么情况?”许墨问道,程琼倒是一脸的平静。“甭管了,陛下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就得了。老弟,我要赶紧回去准备下,圣旨可不能拖的。”程琼只叮嘱了一句,就匆匆离开。许墨无奈,也只好吩咐下人,赶紧去做奔赴北境的安排。没多久,圣旨的事情就在闽越传遍了,人人皆知。整个丰州都沸腾起来。自从丰州有了许墨,才有了当地百姓,甚至闽越的好日子!这都是许墨的功劳!在许墨收拾好行李,跟程琼一同登上马车,准备离开的时候。丰州城内,却聚集了人山人海的百姓,把马车围住了。有人高马大的汉子在抹眼泪,妇女们哭哭啼啼,就连儿童也哇哇地伤心哭喊。丰州城内,一片愁云惨雾。“啊啊啊,许大人你要是不在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呜呜,奴家的心好难受啊,再也没有您给奴家捧场了。”“许大人,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一阵阵的哀嚎声,全是为了许墨而来。百姓悲伤的同时,也很不理解,对朝廷十分的不满。听到到处都是哭嚎声,许墨脸色难看。特么的,这些人都吃错药了吗?老子明明是调任升官了,怎么每次百姓都是哭丧的摸样?!
许墨向来不惯着他们,当即黑脸地大骂,但根本无济于事。许大人要调到北境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迅速从丰州府传遍了闽越!整个闽越都沸腾了!许墨埋头赶路,来到了闽越边界。还没到城门,老远望见无数的百姓,商人早就等在那儿了!这阵势,跟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帅没区别。不过,这次是离别!闽越各地的百姓,全都来了!黑压压的人群,一眼看不到头,无数的民众们在痛哭着,不停地擦拭眼泪。哀伤的哭叫声,直冲入云霄。赵铁柱等人,也在里面,哭的那稀里哗啦。“许大人,你怎么就这么离开了啊?”“我们过上好日子,你却走了!”“你不在了,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百姓们哭的好伤心,有些体质弱的,都哭的背过气了。还有大把的人,对着许墨的马车,就是跪地砰砰地磕头!数以十万计的百姓,人人悲痛欲绝,送别他们的许大人。特别是逃灾过来的荆楚人们,那哭的分外的大声,眼泪快要在脚下汇集成河了。不知道多少人哭晕过去,然后醒了继续哭。“都是皇帝不好,许大人这么好的官儿,那个狗屁皇帝都要将他调走!”“是啊,陛下怎么想的啊,将许大人调走?!呜呜,我的许大人啊……”“我上个月才还清房贷,还想继续跟许大人一起赚钱的啊,陛下这魂淡,挡我的财路,太可恨了!”赵铁柱一边哭的泪流满面,一边恨恨地咒骂。这些骂声,很引起了共鸣。开始,还只是哭诉,舍不得许墨的离开,慢慢的,变成了对秦霄的咒骂。而闽越各个州府的官员们,也都在不停擦
眼泪,悲伤的望向许墨。“许大人,一路走好啊,你要是不走该多好。”“哎,别提了,就是因为有了许大人,我才能又纳上了一门美妾,却听说你要离开,真是啊,我还想明年再纳一门小妾的啊!”知府们都可怜兮兮的样子,在许墨周围不住哭诉。这就算了,关键是周围的百姓。他们人实在太多了,跪在地上的,站着的,统统都是个哭,哭的震耳欲聋,叫许墨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够了啊!住口,都给老子住口!”许墨气得暴跳如雷,在他的哇哇大叫下,官员们连忙传下去,哀嚎声才慢慢地打住。“特么的,老子早就看出来了,这群刁民,存心来送葬吗?”许墨气得脸都歪了,恨恨地看着百姓。想想看,几十万人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