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你们草原人还真是名不虚传啊!”许墨不住地称奇,旁边,苏力族长笑得有些勉强。但心里是暗自地庆幸,还好,自己当初非常有先见之明,跟许墨联了姻,而且选择加入入了大周。不然,今天炮火轰杀的,肯定也有苏力人。“许大人算无遗策,在长城上事先建好了炮位,佩服。”“不过这些金人也真是邪门,就这么地让士兵不断地冲锋,不拿人命当事儿啊。草原上的青壮还是很珍贵的。”见苏力族长一头的雾水,许墨忍不住笑了:“不奇怪,这都是因为程老哥,他捅的篓子。”见许墨如此打趣自己,程琼冷哼一声:“瞎说,完全跟我没关系。”几个人不时地对着外面指指点点,对那数十万的金军,根本就没放在眼里。金军反复地发起冲击,一晃十几天过去,总共损失去了近万人,却连城墙都没有摸到过。金人本来盘算,仗着自己人多,耗光大周的炮火粮草。但这都大半个月过去,大周的炮火还是没完没了,好像根本用不完,哪怕大半夜的,都能再来上几炮,让他们睡不踏实,担心大周来个袭营。而大周的粮草。金人是不知道榆关内还剩下多少,但他们知道,粮草确实不多了。他们之前跋涉了几千里,跑去了凉州,又从凉州退回了大草原,再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幽州关。哪怕当时准备了十分充足的粮食物资。但这么地反复折腾,也不可能剩下多少的。本来返回了草原,应该得到些补给的,不料那个天杀的程琼,却趁着这段时间将他们无数的牛羊物资化为了灰烬,啥都没留下。现在,金人的粮草很紧张。而许墨,早就看的直打哈欠了。毕竟,这么不停地连续打大半个月,看得也没意思了。来来去去都是老样子,勇猛无比的金人,叫喊着来送死,死多了也就那样儿了。“来人啊,搬桌子椅子来,吃点啥好呢?嗯,火锅吧,另外把我新做的扑克牌拿来。”老是城墙上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与其这么乏味地看下去,许墨干脆吃饱喝足,然后跟程琼和苏力族长打打牌,那不快活得多了。当然,许墨也是存着气气外面金人的念头的。这么些天来,金军从开始的一鼓作气,变得现在士气低落的厉害。他们死了那么多人,不但没有取得丁点的战果,他们的粮草都供应不上了。察哈尔的大多数营地都被程琼糟蹋过了,牛羊粮食不可能给他们留下。而巴哈纳部落隔得比较远,粮食转运艰难。金军的处境十分困难。很快,桌子椅子摆好,火锅上好,扑克牌打起来了。许墨教两个老头子玩斗地主。程琼和苏力族长头一次见识到扑克牌,许墨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教会他们斗地主。“来人,再放上几个大喇叭。”眼看都学会了,许墨又命人拿来几个扩音的大喇叭。铁质的喇叭倒也不算什么难活儿,很容易打造出来。等一切就绪,三个人坐好,开始打牌。他们此时说的话,都能通过大喇叭,远远地传出去。空旷的草原上,传音的效果格外好。榆关的方圆十几里,都能听到许墨他们三人斗地主的声音。“我来叫地主!”
“我加倍!”“程老哥,你过分了啊。”“一对三!”“炸弹!”“哇!有你这么玩儿的吗?”三个快活得声音,很快响彻了草原。金人想不听都不行啊,都听得目瞪口呆了。这还没完。三人嬉嬉笑笑地打牌娱乐,全身心的放松,好像是在长城上观光旅游似的。他们还吃起了火锅。听到稀里哗啦的涮菜声,什么羊肉片,牛杂,白菜,萝卜……金人听得口水都流下来了。却只能干看着。过分啊。这是在打仗!死伤惨重的那种!大周也忒不厚道了,一点儿没有作战的严肃感。在战斗的最前线,玩闹打牌,还吃起了热气腾腾的火锅。他们吃就算了,还故意地生怕金人们听不到,把声音播了出来。金人早就三天只能吃两顿了,还被许墨这么地刺激,能不急吗?可他们嗷嗷叫的进攻,换来的只是漫天炮火,遍地的尸体。根本就奈何不了榆关。这天。许墨见金军已经士气低落到一个地步。他微微地冷笑,不再跟两个老头子玩乐,来到了大喇叭前。最近,金军在凉州边境的战报也传了过来,许墨心里早就有了底儿。“我说,察哈尔
的憨包们……忘了,抱歉啊,是察哈尔的兄弟们!”“你们就别再死命地当炮灰了,你们也不想想,死的几乎全是你们察哈尔人啊?人家巴哈纳怎么就没死几个呢?”“上次的凉州作战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你们察哈尔人可长长心吧!”“被人当炮灰使,都还不知道啊!”“眼看快到冬天了,小心啊,到了那时候,巴哈纳说不定会找上你们,把你们察哈尔给吞并了呢!”许墨挑拨的话音,顿时让金人的军营中变得热闹了。察哈尔部落和巴哈纳部落,本来就是有矛盾的,这次合作是金人王庭好不容易地撮合好。而现在,金人王庭上下,早就被打得逃的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