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堂堂的正一品大员啊!“给老子马上去学堂!我数十下,谁还磨磨蹭蹭的我就不客气了。”许墨发飙,皇子皇孙们不论心里有多不情愿,还是赶紧地集体奔向宗人府学堂。等皇子们在学堂里坐好,许墨站在了堂上,目光深沉地扫了一圈:“今天上第一节课,那是相当的重要。”听到这话,在场的官员都无比好奇。许墨管教秦化苏的手段就很不一般。现在面对二十几个皇子,估计更要累的够呛。皇子们更是好奇。他们从小到大就学习儒家经典,听得最多的是圣贤大道理,不知道许墨有没有新花样。“都听好了。”随着许墨开口,场面安静,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就是因为多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崽子,才会加速大周的灭亡。”他说什么?!听到此话,所有人都震惊得头顶冒青烟。旁边的官员们,还有负责安全的皇城司门,更是吓得脑袋冒出了冷汗。而且,因为宗人府几乎来齐了所有的皇子,皇城司指挥使杨达也亲临监视。毕竟皇帝的后代全都在这儿,谁敢马虎。可没想到,许墨敢当众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吓得杨达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反应过来,立刻下令清场,除了许墨和皇子皇孙,其余人员都被轰了出去。他害怕极了,天知道许墨还会说出丧心病狂的话。听到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涉及到了国本,皇权,那更不能大意。就连皇城司,也只留下杨达一人。没办法,宗人府发生的事情,总要有人向秦霄汇报。在座的皇子中,不少人已经是藩王,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们说,他们会让大周加速灭亡。而且是在皇宫中听到的。身为宗正卿的许墨,敢说出这么骇人听闻的话来。所有皇子震惊失色,就那么呆呆地看向许墨。只有秦从凌,抬头直视许墨,喝道:“放肆!”“你作为臣子,当尽力地为朝廷,为我大周效劳,你却食君禄,却公然地诅咒大周灭亡。”“这么的不为人师表,不配当我们的先生。”见秦从凌质问,许墨冷冷瞧了他一眼。“你这个废物点心,敢对我不服?!”“干扰上课纪律,冲撞先生。”“必须受罚。把手伸出来。”许墨抄起戒尺,就向秦从凌走去。这小王八蛋,给脸了是吧。第一天就敢当众地屡次挑衅自己,真以为这大周迟早会落入他这个长孙的手中?很多皇子都已经是藩王了,都不敢废话,哪像他个小崽子,狗屁不懂,偏偏那么张狂。许墨本来就不痛快,哪里经得起这小崽子挑衅自己。找死。
“你敢不伸手?”许墨猛然地大喝,把秦从凌吓得一个激灵。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大声地吼他。秦从凌咬牙地把手伸出来。他不信了,许墨真敢打他。啪!秦从凌刚伸手,许墨的戒尺就狠狠打上去。手上顿时变得涨红,秦从凌痛得嘴巴咧开,眼泪也掉了出来。皇子们见状都是脸色发白,惊得一动不敢动。我擦!许墨真敢打啊!秦化苏被打的教训还在不久前,现在秦从凌又当场的被打,再没有人敢放肆。不过,嘴上不敢挑衅,他们心里都很不服气。深吸一口气后,康王秦开远质问:“许大人,我朝建立十余年,天下太平,国家日益地壮大,你为什么要诅咒大周亡国,还把罪名放在我等的身上?”秦开远是皇子中,年纪仅次于秦化宣,秦华苏,也是有领地的藩王。也是许墨说的话太惊世骇俗,他们又不是皇位的继承人,许墨却说大周要亡,而且把责任怪罪到他们身上,心里自然不服。他身为大周的皇子,不能坐视许墨诋毁大周不管,而且安给他们的罪名也太大了些,哪怕许墨打秦从凌来立威,也阻挡不了皇子们的愤怒。他们的封地都不大,能掌握的兵力也少得可怜,怎么可能会影响到偌大的大周?!所有人都觉得许墨在危言耸听。许墨冷笑两声:“不愧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垃圾。”“你们整天只知道理所当然地领取国家的钱财,却什么事都不干,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知道享乐,混吃等死。这算什么?”许墨的斥责让皇子们都是一阵茫然。他们又不能继承皇位,更没有谋反的心思,当然就是舒舒服服地混日子喽。不然还能怎么样?皇子们都在心里腹诽,但许墨并不打算
就这样放过让他们。“说起来,你们的一切开销都是我这个宗正卿管,你们每个月拿的俸禄,也是由我来定的。”“朝廷规定,亲王一年可支取五万石米,五万两银子,还有绢六百匹,纻丝二百匹。”“此外,四季的衣物,各种日用品,仪仗,车马等等,每年折合银两下来,都不少于六七万两。”“而你们一代代延续下来,你们的子嗣也都能够坐享其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拿朝廷的俸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地累加起来,以后每年朝廷的开销只会越来越多,直到成为一个天文数字。”许墨这话当场将这些皇子问住。他们当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作为皇室子弟,享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