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对殿下也无比的拥戴,军队方面同样没有落下。”“您亲手打造的徐州兵,也称得上我大周的精锐。”“贫道已经打听过了,梁王殿下和康王殿下身边虽然也有能人辅佐,但时间较短,他们都没有殿下取得的成绩大。”“等考核的时候,其他的藩王必然望尘莫及,殿下还有什么好困惑的呢?”田延年好奇的问。辅佐梁王和康王的谋士,都有不小的来头,可哪怕如此,秦朝阳毕竟在封地忙碌了数年,这哪是短时间能被压制的?田延年不明白了,秦朝阳胜利在即,为什么还不开心。秦朝阳听了田延年的话,只是摇头:“道长,我们的成绩是很不错,可本王觉得,似乎跟父皇的期望还有段距离。”“封地的经济和民生,是都得到巨大的提高,军马也日渐地强悍,但这些,跟本王听说过的规模差距较远。”秦朝阳一脸严肃。田延年听了更加诧异:“殿下为什么这么说?”田延年开始还以为,秦朝阳是在谦虚,可是又一想,这里又没有外人,秦朝阳没有必要如此。秦朝阳也不废话:“道长您不知道,本王曾经偷偷去过丰州府。”“那时候,太子殿下从丰州刚回来,向弟弟们讲述了丰州的见闻。本王那时候正好要去就藩,就顺路去了丰州府,亲眼目睹以前贫困潦倒的丰州,才几年时间,就成了大周最富裕的州府。”“那时候,丰州百姓过的日子,我们封地远远赶不上。”“抛开民生,经济的方面,丰州更是闽越的商业中心,也是大周的经济中心。”“军队么,本王这么说,我们军中的精锐,在许先生的特种兵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秦朝阳掷地有声,说的坚定无比。田延年听得整个人都傻眼了。许久,田延年才反应过来。“贫道确有耳闻,许大人治理出色,但凡经过他手的州府,都发展速度惊人。”“贫道还以为,是传言过实了。”“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啊!”田延年露出惊骇的表情,之前,对于许墨的传闻,他是半信半疑。他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州府,甚至一个行省,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了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让国库获的了相比以前几十倍的税银?!这也太不可想象了吧?哪怕是真的,那也不可能是许墨一个人的功劳,肯定是官员献策献力,百姓们无比配合的情况下,才能创造的成绩,许墨只是作为当地的最高长官,代表所有人领了这个荣誉而已。但现在,秦朝阳说得不容怀疑,不像是开玩笑,让田延年从前的想法动摇了。“许先生的实力,惊世骇俗。”“本王都找不出能够形容的词句了。”“道长您应该听说梁山河这些儒家吧,但你可能不知道,在父皇的眼里,全大周的儒家,都抵不上许先生。”秦朝阳毫不吝啬对许墨的赞扬。秦霄对许墨同样叹为观止。更不要说,还有当初太子的身传言教。秦朝阳更是亲眼目睹,许墨打造出的丰州。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秦朝阳才深受震撼,没有像其他的藩王那样醉生梦死,努力地在封地效仿丰州的政策。
许墨这样的能人,用高人都不足以表达出他的出类拔萃。而田延年,听到这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这才明白过来,许墨是一个深藏不露,天下无二的大才。“贫道也听说了许大人提出的一些制度,确实让人佩服。”“可殿下,许大人是很厉害,但跟藩王的考核有什么关系?”“殿下只需要在藩王中夺取第一,就不必再担心什么。”田延年还是不解,许墨有本事是他的事情,跟藩王考核又没有直接地厉害关系。秦朝阳通过了考核,自然就有机会开拓疆土,成就一番伟业。“道长,正因为先生的才智高绝,本王才心底里觉得,先生可能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父皇让先生全权地负责,先生必然早有准备。”听到这里,田延年终于明白秦朝阳的顾虑。“殿下是觉得,许大人的考核,会高到殿下可能不合格吗?”秦朝阳的实力,田延年非常清楚。心志也好,才能也罢,都是他见过的最优秀者。可是想不到,秦朝阳竟然还会这么地忧心。太出乎意料了。秦朝阳严肃地点点头:“本王担心的是,许先生可能按照闽越的标准,来进行考核。”听到这儿,田延年脸上的笑容凝固。要是参照闽越的标准考核,那恐怕没人能通过。闽越
的发展,已经处在了整个大周的最高点。哪可能那么容易超过的。“道长,梁山河去了江南,就在照搬闽越的做法,这都好几年了,江南的局面虽说有所起色,但还达不到跟闽越相提并论的地步。”“后来,先生到了幽州行省,做出的成就都高过江南了。”随着秦朝阳的剖析,田延年无言以对。梁山河为人是专横跋扈,但他也是开国的文臣之首,在治理上很有能耐。号称大周治政高手的梁山河,哪怕去了江南,都还要学习闽越的做法。足够见在治政的方面,梁山河赶不上许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