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都是男子抛头颅洒热血,打下了万里江山,这属于男人的骄傲,不用怀疑。”“因为,征战疆场,这事儿本就男人更适合。”“也因此,数千年流传下来,就觉得女人天生不如男人。”“哪怕贵为公主,嫔妃,也只能是依附在皇帝身后的女人。”“实际上,女人三从四德,这个说法也不算错,可该如何对发挥女人的优势才是重点。”许墨说到这里,秦芸听得入神,迫切想知道下文。“从来都要求女子要三从四德,甚至权贵家的女子更要做到这些,反而是普通百姓价的女子因为生活所迫,还有些自食其力的机会。”“但不管怎么说,三从四德成为了限制女子发挥才能的镣铐。”秦芸感到了震惊。她原本的想法,让女子三从四德,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起来觉得悲哀罢了。一个女子,哪怕再天资聪颖,被誉为京城的才女,她的一生还是要依赖男子,小时候是父亲,嫁人后是丈夫。秦芸也心有不甘过,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几千年过去了,女子的地位一直如此。但现在许墨却说,三从四德的用法不对。这话点燃了秦芸心中的梦想。而且,她也希望能为女子们做一些事情。“那你说,该怎么发挥呢?”见秦芸好奇,许墨进一步解释:“三从四德可以遵守,这属于女子品德方面,但不能人生的最终目的。”“比如说,在打仗的乱世,吃穿都都成问题,还讲什么三从四德?还有穷苦人家的女孩儿,甚至不得不卖身,再讲什么从一而终就有些可笑了。”“不过,现在的大周国泰民安,倒是可以做些事情的。”“当百姓安居乐业,达到生活的温饱水平后,才能考虑其他方面的发展。这是由女子体质比男子弱的先天劣势决定的。”“打个比方,唐朝跟宋朝也有过辉煌的盛世,在那时候人们的风貌跟从前大大不同,只是,这种盛世往往以百姓们的血汗辛苦换来的。”“在我大周,陛下并不屑于那样的盛世。”“大周如今虽然还不能说是盛世,但也还算安稳,所以要想要改变女子的现状,也是可行的。”“咱们还是从三从四德来看。”“其实,我朝也有女工,但往往都限制极大。”“女子毕竟没有男人的强壮体魄,但也有她们适合的工作的。”“只不过,从古以来,没人重视,也没有将女工的潜力表达出来。”“事实上所谓的工,不光是工作,更包含了功名,业绩!”“具备了功名,才能真正体现一个人的社会价值,无论男女,只要在他或她擅长的领域,都能做出耀眼的成绩。”“当女子有了功名,女子的身份地位才能得到体现。”许墨让人耳目一新的说法,秦芸听了眼前一亮,她根本没想过,许墨有如此不俗的见解。哪怕秦芸是他的枕边人,却也是第一次听许墨这么说。但秦芸很快眼神又黯淡下去。她想不出能提升女子的地位的办法。她求助地看向了许墨。许墨既然讲出来了,肯定有办法。
这样的变革,受益的将是全天下的女子,不仅仅是贵妇小姐。所以,波及面会远远大于跟皇室制度的变革。在整个大周内全面的变革,可想而知不简单。但许墨的提法也让秦芸有了希望。而且,刚才许墨也说了,大周国泰民安,不再是依靠武力征服的时代了。女子有了发展的可能和机会。男人和女人在体质上有明显的差距,但女子也有女子的优势。当抵抗外敌,男人们征战沙场的时候,女人该如何地体现自己的价值,让自己也有功业?秦芸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她真心希望许墨能有一个好办法。许墨看到秦芸满眼期待,于是继续说道。“说来说去,还是从这个工着手!”“女子相夫教子,做做女红,贫穷女子在家纺织,这些只是最最基本的做工。”“必须扩大些格局,那就走出家门,把目光从家庭的工作转向社会的工作。”秦芸一边听着许墨的解释,一边开动脑筋地思考。说到女红,皇室的公主,嫔妃,都不用做这个。这些,都是下人去做的,不需要她们这样的人操心。秦芸以前倒是因为兴趣做过一段时间,但也没有上升到做工的地步。许墨说,必须从家庭工作转向社会的工作。家庭工作,秦芸还能理解。但是她想象不到,什么是社会工作?女人不能当官,无法独自参与面向社会上的
集会,更无法参政。这些涉及国家社会的工作,都没有向女子开放,哪里来的社会工作?秦芸很是惊奇。“那么,到底什么是社会的工作呢?”许墨笑了笑:“你说,这些年我到过的地方,发展了地方的经济,算不算我许墨的功绩?”秦芸听了毫不犹豫:“当然算的。”许墨一听笑了:“治理地方是功绩,那传师授道,诲人不倦呢?还有拥有一技之长的工匠?治病救人的大夫?这些是不是也是功绩?”“大周在不断地向前发展,对人才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大,但可用的人才并不多。”“实际上,真正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