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相王秦开敏还有张家的家主,一起被带了上来。相王此时还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召上殿了。他也早说了江南有大规模的造反,但没想到会跟自己有关。不同于相王的懵逼,张家家主早就慌得不行,只在表面上勉强维持着镇静。秦霄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地移动,最后,停在了张家家主,张惟正的身上。“张惟正,你可认罪?”“鼓动民众谋反,光凭这个,就可以吵架灭族的了!蓄意对抗朝廷,更是罪加一等!”百姓那是走投无路,被逼地造反,总还是情有可原。但张家传承了几百年,处于社会的上层,衣食无忧,却在暗中唯恐天下不乱,搅得大周出了大乱子。这分明是在挑衅朝廷,没有把皇帝皇权放在眼里!他没有理由容忍!秦霄咆哮着发出质问,张惟正内心早已害怕,只是还想抵赖:“皇上,草民向来守在家中,过着安分守己的日子,真的不知道触犯了何罪?”“纵观几千年来,有人造反也未尝不是好事,有破坏就有建设,搅动一池的死水,反而能增添些活力来,这也是皇朝推陈出新的有利途径之一啊。”“草民想着,用这样的手段,来加快大周的发展流通,实在算不上有罪啊。”听到张惟正煞有其事的话语,在场的大臣们都惊呆了。就连许墨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睛。见过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但真见过敢这么张口说瞎话的!一旁的相王更是彻底呆滞。他这才明白过来。我擦,幕后引发了造反事件的人,居然出自自家?这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吗?相王顿时感到天昏地暗,软软地瘫在地上。秦霄听到张惟正胡说八道,气得那叫暴跳如雷,拳头砸在书案上咣咣地响.吓得大臣们跪了一地。“你给朕闭嘴!”“朕的大周江山,哪里轮的到你放肆?!”“既然是你做出来的,那朕不会管你家有多久的历史,在大周,一切得按大周的律法来!”“谁敢放肆,就杀无赦!”秦霄整个人像是头愤怒的野兽,恨不得扑下来,咬断张惟正的喉咙。这可把张惟正吓坏了。他还想挣扎一下:“我,我家在江南遍布钱庄商行,如果没了我们……”“住口,朕不管你家如何,敢犯大周律法,只有死!”“张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居然敢鼓动谋反,想坏我大周的江山,杀光他们都难解朕的心头恨!”哇!!听到秦霄的旨意,要将张家满门的抄斩,张惟正吓得瘫成了一团烂泥。他不住口哀求饶命,但秦霄怎么可能理他?很快,张惟正被拖了下去。
见到这些,百官们更是心肝儿颤抖,唯恐发出丁点的声音,让皇帝注意到自己了。几年过去,满门抄斩又重现朝堂,怎么能不令群臣们惊悚?秦霄做事向来决绝无情,就算是抄家灭族,都不带犹豫的。这让哪怕见多了秦霄的凶残的朝臣们,依然会吓得浑身发抖。秦霄把目光又投向了相王。“逆子!滚回去好好地闭门思过!以后再跟这样的祸害搅在一起,朕必不会轻饶。”相王跪地上不住地叩头谢恩。他想爬起来身子都软的起不来。很快,朝堂上的这一幕就传了出去。被此情此景悚然地惊醒,皇子还有和藩王们,都急忙地注意起自己的支持者们。特别是藩王,背后总有几个大世家给与帮助的。解决了张家后,秦霄又把视线看向了六部尚书。忽然,杨达又开口:“皇上,微臣还有事禀报。”“据微臣调查,朝廷的六位尚书大人,此前之所以集体地辞官,是因为受到了权贵世家们私底下的威胁,致使他们束手束脚,最终使得朝廷未能及时地发现江南问题。”听着杨达的话,六位尚书大人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现在,轮到跟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自从大周撤销了宰相,六部尚书的权力极大,但其实他们也很无奈。毕竟,这是大周的开国初期。那些跟随秦霄打天下的权贵们还在,论声望势力,都不是这些后来才被提拔的尚书们能够比拟。而世家都有无比雄厚的底蕴,就算尚书们在朝堂上都是实权人物,也要在方方面面的生活中,受到这些大家族的制约。并且这些胁迫不会公开的讲出来,而是暗示给他们看,叫朝臣们知道严重的后果,有苦说不出。六位尚书同时地噗通跪下,异口同声地请罪:“皇上,我等确实有罪,任由皇上责
罚。”看到六人的怂样,秦霄很是火大。这六人没有直接地责任,但他们身为朝廷的中流砥柱,却在权贵们的挟迫下,居然都不敢吭声。这实在太过无能懦弱了些。秦霄气的唾沫性子乱溅:“六部的官员都连降三级,你们这些尚书,贬到地方州府任职。”“都给朕反省下,吸取这次的教训。”秦霄并没有痛下杀手,他们确实没有参与过此事,只是被势力更大的权贵限制住了。并且,如今这六部的官员,都是开国后才逐渐升迁上来的,跟元勋派没有瓜葛,属于一心为朝廷做事的官员。对他们,秦霄没必要也舍不得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