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请遍前院各家,随后返回中院。
而贾家……
“秦大姐,这周末我得摆几席庆祝认了一大爷为干爸,你那时得带着张阿姨以及杆子和梗梗两位兄弟来享用,不需要带什么费用的。”
柱儿特地重申不必付费用这一条,明显就是为了迎合秦淮茹的心意。
“柱儿,你能体会到我现在一个人照顾家庭的压力,淮茹都会牢记在心,日后条件改善,一定偿还你的情分。”
秦淮茹故作深情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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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姐,这么见外的话就显得生分了,我和旭哥的关系向来不错,他眼下这般状况,如果我还计较这区区小事,那岂不是太不像话。”
“那么,这周末我们会全家人来参加你和一大爷的庆祝。”
“秦大姐,就这样定下了。”
柱儿见到秦淮茹满脸欢喜的样子,心情也顿时愉悦了许多。
看着秦淮茹难过他会感到不忍,看着秦淮茹高兴他也自然感到幸福。
此时,
李建设正在推进他的自行车从中院穿过。
张氏也是好凑热闹的人,故意询问柱儿:“柱儿,我们大院的人都邀请到了吗?”
柱儿扫了一眼李建设,然后提高音量回答:“大多数人都请了,有些自视过高的人,邀请了也没意思。”
本期待李建设会有某种回应,但显然柱儿失望了——李建设连眉梢都没有动,径直走到了后院,并未把柱儿的挑衅放在心上。
“李建设,真是越长越嚣张了,大概觉得自己当了八级钳工就能肆无忌惮吧?人家一大爷做了这么久的老八级钳工也没如此张狂。”
柱儿愤怒地说。
张氏附和道:“这家伙早晚有自食其果的一天!”
秦淮茹全程沉默,心想即使李建设再不如人意,但至少还是比柱儿能耐许多。
若非无法从李建设那里获益,她是不会多给柱儿一眼之望的。
“这个柱儿和一中海竟然要大张旗鼓地搞庆祝宴会,不知何大清得知会做何感想?”
虽然李建设已听到柱儿刚刚那些含沙射影的话,但要是因此回应,那才真的是输了一步。
这周他会陪同何雨清一同前往保护城市,将何大清接回,等到那时,柱儿不是认了一中海做干爸爸吗?
让他乖乖滚到一中海那里去就好了。
相信一中海见到柱儿时肯定也会“高兴”
得很。
他其实并不担心将来柱儿会给一中海养老的问题,只要他在幕后稍加策划,柱儿能够不将一中海拖垮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无论他们之间如何团结,那些打算伤害他的恶徒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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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楼内,
“小白警官,还能记得这家餐厅原来的主人是谁吗?”
郑晨阳一边吃饭,一边与白铃闲谈。
毕竟作为昔日的搭档,郑晨阳归来了,自然是要为白铃设宴一番。
“这曾是西登奎先生,即冼怡之父的所有,其中还有…… 现已转为国有资产。”
“没错,当时那酒楼门口,有人直接朝里面扔东西,当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护你,结果郝平川还骂我重视朋友不重视同志……”
郑朝阳回忆着那时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
白玲的眼神微微闪烁,显然也在回想往事。
但紧接着她说道:“说到扔东西,我还记得救齐拉拉那次,你把那个东西丢进煤堆里了……我们差点儿因此绝交。”
想到当时白玲变成了“黑玲”
的样子,郑朝阳心里也觉得好笑,但他没敢表现出来。
毕竟,白玲现在已经是副局长了,即便是老朋友,他也不能在别人的痛处上大笑。
“确实,那次是我的失误,一直觉得很抱歉。”
“但现在想想,我其实还得感谢你,至少你没丢在我身上。”
“你说话还是一样犀利。”
郑朝阳和白玲聊了几句,就感到白玲依然是从前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从性格上说,实际上两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们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不再是那种靠斗嘴就能产生共鸣的年轻人了。
“郑朝阳同志,我们现在言归正传吧。
今天请我吃饭,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