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羌兵上下一心,皆抱必死之心,誓与我军决一死战。故三郡八县之失,绝非偶然。”言讫,宋均深施一礼,缓缓退回座位,神色凝重,深蕴忧虑。
子墨听罢,面色铁青,心中波澜起伏,复问:“各位试想,西羌滇吾,一年前遭我汉军铁蹄践踏,元气大伤。然则,何以区区一年,竟敢再度挑衅我大汉龙威?其中必有隐秘,何人能解其迷雾?”子墨语锋一转,声如洪钟,面若寒霜,威严不可方物。
然见群臣默然,子墨再言:“滇吾野心昭然,必赖于强援,及西羌各部之倾力支持。”言至此,子墨双目似电,扫视群臣,厉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尔等可知滇吾反叛之真谛?可悉羌人部落间错综复杂之联系?可晓羌民风俗信仰?可察羌兵骁勇特性?可明滇吾布阵用兵之诡谲?何来这么多强大的骑兵?”
子墨之问,如连珠炮发,字字铿锵,直击人心,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殿堂之上,众人面露赧色,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一时间,议论纷纷,嘈杂之声四起。有人高声呼喊:“此等要害,竟疏于侦察,我等实为失职!”更有甚者,诚惶诚恐,试图寻找答案,却发觉事态错综复杂,难以言表。
见状,子墨轻轻挥袖,示意喧哗止息:“诸位不必过于自责,往昔之事,大将军与我已有定论,不再追究。然,今朝局势危急,西羌滇吾狂妄之徒,提出无理要求,已被大将军严词拒绝。大战迫在眉睫,我等当团结一心,共赴国难。保卫陇西,驱逐蛮夷,让滇吾之流滚回蛮荒之地,为大汉江山,为圣上,誓死一战!”
话语间,子墨神情激昂,目光炯炯,一股凛然正气弥漫于殿堂之上,激励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