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挡住匈奴人的去路。
田粟率领一千五百大汉骑兵从左边杀来,他看着匈奴人,心中充满了仇恨:
“这些匈奴贼子,让你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亦是一番冲击,匈奴人死伤无数。
杨可率一千五百大汉骑兵从右边杀来,同样的攻势,打得匈奴骑兵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杨可心中畅快:“这才是真正打胜仗的节奏,真是太爽了。”
乌尔多见状,大惊失色,对乌成屈道:
“糟了,我们又中了大汉北海靖王的诡计。他竟将主力置于此处,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此人难道是神仙?竟敢以数百人挑战我一万铁骑,还竟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将我们引入他精心设计的伏击圈。这大汉北海靖王定是我大匈奴的天煞之人!普天之下还有谁能与此人争锋?”
他心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乌成屈道:
“叔父,我军防线已溃,军心大乱。这大汉骑兵太过凶猛,武器装备远胜于我军。叔父,我们赶紧突围吧,我在前杀开一条血路。”
他心中也十分慌乱,但强作镇定。
乌尔多点头道:
“我观之,左边汉军配合与战术似有破绽。我们集中二千中军大营精锐骑兵从此处突破。”
“好!”
乌成屈应了一声,大声传令:
“中军将士,随我向左前方冲刺,务必杀开一条血路!儿郎们,冲啊!”
他心中祈祷着能成功突围。
乌尔多不愧是久经沙场之人,一眼便看出左边大汉骑兵乃临时拼凑之队伍,他心中希望这能成为他们突围的生机。
乌尔多在乌成屈的护卫下,率领两千匈奴精锐铁骑向左路突围。汉军的喊杀声如雷鸣般在耳边轰响,箭矢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射来。匈奴士兵们的心在恐惧与绝望中颤抖,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价。
乌尔多脸色凝重,眼中满是决然,他深知这是生死一线的时刻。身旁的乌成屈挥舞着星月长刀,口中怒吼着,“幻影星月决”,那星月刀每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护叔父周全,杀出一条血路。他的身上已多处挂彩,但浑然不觉,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
匈奴铁骑们在箭雨和汉军的冲击下,不断有人倒下。马蹄践踏在同伴的尸体上,鲜血溅在每个人的脸上、身上。他们在混乱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
乌成屈的战马已多处受伤,但依然奋力奔跑。他时而挡开射向乌尔多的箭矢,时而砍杀冲上来的汉军。他的力量在不断消耗,但意志如钢铁般坚硬。“叔父,快走!”
他的喊声在战场上回荡。
乌尔多在乌成屈的保护之下,一边努力地思考着自己的退路,同时指挥着剩余的士兵保持阵型。他们在汉军的包围圈中左冲右突,如困兽犹斗。
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他们终于冲破了汉军的重重包围,但此时队伍只剩下了三百人左右。乌尔多望着身后一片狼藉的战场,眼中满是悲哀与绝望。
他知道,经此一战,大势已去。再也不敢回到金城郡,于是当机立断,率领着残部向西域善鄯国方向奔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条充满哀伤与失败的轨迹。
大战终了,战场上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这片大地。子墨勒马停在阵中,那缰绳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后的松弛,还是被这惨烈的景象所触动。他望着满地的残骸,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胜利的喜悦,亦有对战争残酷的悲悯。
作为佛家弟子,他深知众生皆苦,而眼前这尸横遍野之景,便是苦之极致。每一个逝去的生命,无论是汉家儿郎还是匈奴士卒,都曾是父母之子、妻儿之依靠,如今却魂归黄泉,这让他心中满是悲戚。然而,这一战,又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如今终于落下帷幕,胜利的滋味如同一股暖流,却又夹杂着丝丝苦涩,涌上他的心头。
此乃尘世之无奈,为保家国安宁,护百姓太平,虽有不忍,却也不得不为之。
他深吸一口气,先命士兵们打扫战场,救助伤员。“兄弟们,仔细检查,莫要遗漏了受伤的弟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中满是关切,那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每一个士兵的身上。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在尸横遍野中搜寻着,他们的身影在子墨眼中,仿佛是希望的火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