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见娄晓娥,许大茂立刻冲上前,兴奋地喊道:“蛾子,我回来了!”
紧接着就想把娄晓娥抱上床,结果却发现张海民坐在床上,满脸惊愕地看着他,这顿时让他怒火中烧。
“不是,蛾子,这小子怎么还在我们家?你要一直当他保姆吗?”
娄晓娥笑道:“当保姆也不错嘛!”
“你这一走又是一个月,家里有个孩子总比多一个男人好吧。”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在外拈花惹草的同时,忽略了娄晓娥一个人在家,一不小心可能会出事。想了想,他意识到张海民天天在,何雨水也常来,这倒真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娄晓娥出轨。
这么说来,他还得感谢何雨水和这个孩子?
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提起了傻柱的事。
“蛾子,我走的这一个月,听说傻柱找了个新对象,还打算结婚了?”
娄晓娥和何雨水关系亲密,自然了解情况。听许大茂这么一问,她立刻意识到他在打什么主意,连忙提醒:“大茂,你可别瞎折腾,雨水好不容易把秦淮茹赶走了,还给傻柱找了这么个对象,你现在可是雨水的好姐妹,你可别给她添麻烦!”
切!
许大茂嘴上应着,心里却另有打算:什么好姐妹,傻柱结婚必须得搅和!
张海民一听许大茂的话,就知道他又要搞事。
就像电视剧里的剧情,傻柱和秦京茹相亲时,许大茂便暗中勾搭秦京茹,带她看电影、吃西餐,迅速把她拿下。当然,这也离不开秦淮茹背后的挑拨。
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哎!
傻柱真是个麻烦精,张海民很想提醒何雨水小心,但现在他只会说些简单的话,直截了当地告诉何雨水恐怕会让何雨水害怕。
算了吧。
还是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张海民心中默念:希望许大茂最近一段时间麻烦不断。
虽然许大茂不是好人,但毕竟是娄晓娥的丈夫,他住在这个家里,还是要顾及一些脸面。
让许大茂无暇顾及其他就可以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愿望系统向来都很给力,实现的愿望总是超乎预期。前 进 社区,赵家村。
赵山河家里,一家人在吃午饭,桌上的面条和馒头都是用新收获的小麦磨的精面粉做的,又香又甜。
过去的三年干旱严重,庄稼收成一直不好。
今年年景好转,庄稼产量恢复正常,加上春天的时候分田到户,村民们都在享受新小麦的美味。
赵山河的小女儿赵彩花夹了一块肥肉,刚放进嘴里,却感到一阵恶心。“呃——”
从7岁开始,赵彩花就有了阵阵的恶心反胃。然而周围的人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只认为她是因吃了过多油腻的肉类食物所致。身为村长的女儿,家庭状况较好,常能品尝到荤腥。再加上,赵家视她若掌中明珠,常常供应各种美味。赵彩花最初也有这样的想法,以为恶心只是暂时现象,但晚餐时分,再次的气味引发了她的呕吐。
母亲赵氏感到十分不解,她环顾餐桌,确认并无任何含肉的菜肴后疑惑地问:“彩花,你难道是不舒服吗?”紧接着她担忧道:“我们去看看村医怎么样?”
而赵彩花此刻心中满是恐惧与不安。她担心自己可能已怀有身孕,意识到孕妇会出现持续性的晨吐。更让人焦虑的是,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确定,毕竟她的感情生活中涉及到的人不止一个:
那位自城中下放负责放映的年轻职员、社办商店精明的采购人员以及同村中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与他们都建立了密切联系。当她看到母亲关切而又略显忧虑的表情时,便明白自己的处境可能更加危险了。
深知女儿平日活泼好动,一心渴望进入城市生活的赵母,不由得担忧起彩花是否在交友过程中遭受 ,失去清白。“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啊?彩花。”她紧张地质问道,并立即决定带女儿去看医生。走到门前却猛然醒悟,急忙将女儿留在家中,“你先待在家里等会儿,我去叫医师来看看。”
考虑到一旦 大白于天下对家族名誉造成的打击太大,以及前往县医院路途遥远、费用高昂的因素,赵母借着为婆婆治疗旧疾的理由,请来村里唯一的一名土医生。尽管他心知肚明其中必有所隐秘,但由于考虑到赵家在当地的地位与影响力,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探究。
片刻之后,土医生得出结论——孕期已达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