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和赵彩花相处得如此融洽?
胡同尽头,李老头的破烂摊位前。
棒梗带着从车间偷来的新一批铁料到了这里,打算换些零花钱,却没想到被李老头一把拉住。
“小子,你上次送来的那个零件很有价值,能不能再多弄点?” 李老头问道。提到上次的零件,棒梗想起来那是易中海修车时扔在一边的废品,他悄悄捡回来的,原来那么值钱?
棒梗眼珠子一转,问道:“值钱?值多少钱?”
“你别问那么多!你再送来这种零件,我每个多给你五毛钱。” 李老头大方地说,心里却想这个价钱已经够高了,自然不会告诉这小子零件卖了三十块钱。
五毛?
谁会稀罕这点小钱?
棒梗在谈判方面从不手软,作势要转身离开。果然,李老头连忙拉住他,语气凶狠地说:
“你这小子,真比猴子还要灵精,给你五块钱一个,这已经是一半的利润了,不能再多了。”
五块?
棒梗也吓了一跳,这价码涨得太快了。
“是真的有一半的利润吗?”他心想这老头起初只想给五毛,现在说的一定是谎言。于是他贪婪地说:
“不行,我要五十。”
呸!
李老头狠狠唾了一口,非常不满地吼道:
“你小子做梦去吧!我都说了只能卖出十块钱,已经给了你一半的利润,你还要得陇望蜀?告诉你,最多就给你五块钱,卖不卖随你。”
棒梗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李老头很久,然后开始陷入沉思。
这个老头这么坚决,看起来是真的只能卖十块钱了。但十块钱已经很高了,简直就是巨款。要是自己能多带几个出来,赚的钱肯定比老妈的工资还高。
一想到这里,他就感到一阵激动。
家里人一直认为他只会闯祸,以后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自己也能撑起这个家。
不过,答应之后,他还是有些疑虑:
“李老头,废品站没有这么高的价格啊?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卖出去的?”李老头看了他一眼,显得有些犹豫:
“……”
接着,他警告道:
“小子,你可别想着自己带东西去卖。以你这样的年龄和身板,肯定是被人抢,能够留下一条裤衩就谢天谢地了。”
提到裤衩,棒梗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那次被人绑在树上的经历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他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日复一日,十来天后,何雨水和范新美终于坐火车回来了,带来了一整车皮的布匹。然而,让范新美没想到的是,已经有好几个供销社的主任等在了火车站。见到她,他们都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范新美立刻面色阴沉,心里很清楚,布匹回来的消息已经泄露,这些人是来瓜分好处的。
果然,何雨水和她一起被一大群人簇拥着送到了工商局。见到领导,范新美发现对方满脸尴尬地解释道:
“新美啊!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
“你也知道这些人鼻子灵得很,我只是调度了一些车皮,他们马上就发现了,每天追到办公室问个不停。”
范新美心里明白,事情已到此地步,再反抗也没有用。她只好顺着台阶下来,在办公室里和众人分配布匹。
一共半吨布匹,其中属于胡同供销社的只有十分之一,其余的九成都是东鼓楼供销社的。
一方面是因为赵小山刚接手供销社,不想大张旗鼓,能够运回一些布满足周边群众的需求即可。另一方面,胡同供销社的资金有限,这些资金都需要自掏腰包。
而东鼓楼供销社则不同,范新美大胆行事,不仅动用了供销社的小金库,还向银行贷款,准备这次大赚一笔。
然而,经过这几个供销社的分夺,留给她的布匹不到两成。她心有不甘,分配完后对众人说:
“你们分了我们的布匹,总得报答点儿什么吧?”
周围几个人都是供销社的主任,资深干部,都不禁脸上泛红。毕竟他们的行为相当于抢夺。
其中一个供销社主任说道:
“范主任,您有什么需求,直接告诉我们。我们不是吃白饭的,能帮的一定帮,能报答的一定报答。”
范新美眼珠一转,笑了笑:
“前辈就是痛快,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实话告诉你们,这次分给你们的布匹都是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