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处理好眼前的问题,我可不想到了要进深渊的时候,还要对付一支额外的军队。”林终回道,“明天我们去好好研究一下,这么去收拾那些丧钟教团的据点。”
既然敌人开始孤注一掷四处搞破坏进行准备工作,那他们自然也不能闲着,必须得采取点反制措施。
“明天?”芙兰有意无意地问了句。
“当然明天,今天已经够晚了……”林终看了眼时间,突然僵在原地。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芙兰温软的双手从后面攀上了林终的肩膀。
她的声音很轻,语调稀疏平常,但在林终听来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可怕的重量。
林终自己也不明白,两情相悦本应该会带来成倍的快乐,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除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耽于——”
林终突然凛然正色,但马上就被芙兰打断了:“愿赌服输。”
林终再度蔫了下去,又试着打商量:“那我们次数是不是可以适当的调整一下?”
要不找个机会开时间加速跑路吧……林终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要看我的心情。”芙兰说完就挽住了林终的胳膊,随后拽着就走,力道让林终下意识地龇牙咧嘴起来。
“轻点,你这样好像狮子在叼自己抓到的羚羊!”林终刚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地位似乎跟猎物没什么区别。
“我不抓紧,你说不定会开加速跑路的。”芙兰认真地说道。
“怎么会……”林终一时之间有点心虚。
……
翌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躺在沙发上林终从近乎昏迷的状态醒来,随后他听到厨房里响起芙兰的声音:“我还在烧东西腾不出手,你去开下门。”
林终叹了口气,试着撑起仿佛被灌了铅的身体,扶着酸麻的腰步向门口。
一打开门,林终就看到阿夏兴奋地朝他喊:“终哥,成了!老姐给的那个‘疫苗’效果立竿见影啊,那些感染者基本上都痊愈了!”
“那就好。”林终露出了带着些许疲惫的笑容。
阿夏打量着林终,突然敛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