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麾下的教徒,有一部分是我搜集的傀儡,这些算是我的私人部队。”艾琳笑着答道。
“懂了。”林终理解得很快。
这些人无论是来自丧钟教团还是来自其他什么地方,现在都被艾琳的洗脑术洗去人格变成了她的傀儡。
这一下百来号人,如果有本书专门记录人类史上那些靠感情钓人的“海王”,艾琳绝对可以名留青史,又或者是……遗臭万年。
“终哥哥不要多心嘛,在我眼里,这么多人的价值加起来,也比不过你一个人的。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艾琳看出了林终的想法,笑着说道。
“我没有多心,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情。”林终摆了摆手,“所以是你把占据这里的人解决了?”
“对,全杀干净了哦。看起来终哥哥伱也在做相同的事情,不好意思抢了你们的猎物哦。”艾琳回答。
“这样子做,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林终问。
“为终哥哥排忧解难,当然是我自己的想法啦。”艾琳脸上又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我父亲可不会对这种货色上心。”
这一点林终倒是相信的,钥匙先生对三十三区脱离掌控都完全没有采取措施,也毫不顾忌地除掉了毁灭派的干部和毁灭派决裂,自然不大可能会将毁灭派剩下的势力放在眼里。
也就他们会忌惮毁灭派残存势力最后的反扑,这么一对比似乎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但往好里想,这也意味着钥匙先生也并没有关注到他们身上来。
艾琳出手压制毁灭派对他来说有益无害,他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时艾琳突然提议:“虽然正好碰上了,不如咱就一起行动呗?”
林终闻言一挑眉,指着艾琳身后的方阵说道:“带上你,再带着这么一帮乌合之众?还是别了吧。”
“我只要稍微给个指令,他们就会自己行动的,不会打扰到我们的。”艾琳说完还朝林终抛了个媚眼。
这时芙兰在林终前面开口了:“你跟他在一起也发生不了什么的,究竟图个啥呢?”
这话让艾琳神情一滞,随即又恢复笑容:“只是想一起走走聊聊而已,别那么有危机感嘛,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不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芙兰依旧面无表情,“我不明白你一直试图跟林终调情却又得不到回应,却还依旧乐此不彼的意义在哪里?”
艾琳发现自己的讽刺再次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而芙兰毫无遮拦的提问却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而且说实话,林终现在应该很难对女人提起劲了,毕竟他现在身上关于性活动的植物神经目前处于严重的疲劳状态,从生理上已经感受不到异性的吸引力了。”芙兰又补上一句。
这话让艾琳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她观察林终的脸色,似乎明白了几分。
林终的脸色也因为芙兰的话变得有些尴尬,但芙兰还是毫不在意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不过这要解决起来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另外由于他输了我们之间的赌约,今天晚上他还是得听我的安排。所以我觉得,你真的还是不要白费劲了。”
“这样……啊。”艾琳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这是她少见地陷入一种“词穷”的境地。
芙兰的言语让她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
而林终一想起今天还将继续这几天夜晚的延续,顿时感到悲从中来,只能绷住脸不让情绪显露出来。
“好吧,那终哥哥,看来我们今天是有缘无分啦。”艾琳又重新做出一副从容的模样来,“如果你哪天厌倦了这个女人,我这里随时欢迎哦。”
“可他……”芙兰疑惑地眨了眨眼,“就算不选我也不会找你吧。”
艾琳的神情再一次凝固了一下,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碰上说话比自己还气人的存在。
刨去过去的仇怨,芙兰说的话之所以会触动她神经,不是因为这话有多阴阳怪气,恰恰相反,芙兰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那些提问也没有反问的意思,而是真正的疑问,让人根本无从回答。
“你这个人可真的是……”艾琳盯着芙兰,正酝酿着该怎么开口。
突然间,一声巨响自大地深处传来。
随后,地动山摇。
震动的幅度并不算小,周围房屋像风中的麦秆那样摇晃起来,瓦砾像冰雹那样零碎落下。
“地震了?”林终吃了一惊,但并不惊慌。
他们站的地方还算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