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笑!!给老子笑!”
【去死…】
“哭什么哭?!福气都给老子哭没了!给老子笑起来!!”
【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笑!!!”
“啊啊啊!!!”
禅院直哉尖叫出声,后背被噩梦惊出一片冷汗。
他依稀还记得梦中古朴且堂皇的宴楼,刺鼻的花香与味道浑浊的酒精。
那看不清的壮汉浑身散发着汗水的酸臭,一把拎住他的脖子把他就这样甩到了硬的和石板一样的床上。
紧接着就是拳拳到肉的挨揍,还有全身上下撕裂的疼痛。
“操……”
禅院直哉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他瞳孔的颤抖还未停歇。
就像梦到牙掉的人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会舔牙一样——禅院直哉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身体蜷缩的坐在床上,然后抱紧自己的膝盖。
妈的恶心。
禅院直哉咬紧牙关在心中咒骂。
感觉不过瘾,他又骂了一句,这回骂出了声音:“真恶心,怎么会做这种梦?”
“妈的杂种,让我再梦一次我一定拿刀捅死你。”
“怎么了?你是梦见被艹了?”
宿舍房间里传出了第二个人说话的声音,语言直白又粗俗。
“……?”
禅院直哉浑身鸡皮疙瘩瞬间被激起,后知后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股烟味。
黑暗的环境逐渐被瞳孔适应,禅院直哉震惊的看见禅院甚尔坐在自己床前不远处的小沙发上悠然自得的抽着小烟儿,见自己看过来,将手中的香烟熄灭在玻璃桌上。
禅院直哉:“……”
因为一时间太过震惊,他甚至都没有作出反应。
禅院甚尔吞云吐雾结束,大开大合的靠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声音因为刚抽完烟有些沙哑。
禅院甚尔:“我挺好奇的。”
“保本麻衣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禅院直哉:“……”
【姜雪衣】
“保本麻衣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
禅院直哉脸上的表情变得空白,嘴角条件反射的抽动。
从现实出发,他不敢和禅院甚尔说出姜雪衣的真面目,陈采莲当时在他手臂上种下来的东西至今似乎还有一种灼热的幻痛感。
从感情出发,他同样羞耻着目前这种受制于人的关系被他人发现。
但在他的潜意识中,竟然还存在着一种隐秘的快感。
禅院直哉嘴角的抽动弧度越来越大,指关节停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