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钱哄不好我们再想办法。”
他又喝一口酒。
褚奇没有再问,先陪他喝。
等喝到第三杯,他伸手拦住调酒师给男人倒酒的手,“好了,跟我说说,别憋着。”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前因后果明明白白,根本原因是他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这不是三言两语哄人,用钱买礼物就能解决的。
他捏捏眉心,正经说:“红洋资本前段时间接触过我,我想了想,同意他们投资。”
褚奇惊讶:“为什么?”
“光年股权分配不合理,最近宁书卉动作太多。”
一句话,褚奇立即听懂。
30的股份绝对不是小份额,是以宁书卉一直把光年当成她囊中物,这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陈橘白:“但融资这事不着急推进。”
褚奇再次问:“为什么?”
“宁家这些日子人人自危,国外业务才是她的大头,今天她想要在罗部长面前以vr行业为由争取对外贸易优惠,还有扩展国外市场和上市,都是在为她的国外业务铺路。”
“宁家支柱产业向来是基础民生,也就是说如果她手里的权力受到威胁,那光年首先会被她抛弃,如果没做好准备,到那时谁来接手由不得我们。”
褚奇越听眉皱得越深,“她着急忙慌回来,天天应酬不断,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不确定,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要做。”
“我这几天打探打探。”
两个男人面色沉沉,不约而同抬起酒杯。
良久,褚奇扭过头来问:“这两件事没关系吧?”他想到什么,拍自己大腿,“你老婆不会吃宁书卉醋了吧?”
陈橘白瞪一眼他,“她没你那么无聊。”
要是只是单纯的吃醋,她不会生气和难过。
褚奇不信,“也不怪宋唯,大家今天以前不知道你们关系,都把你和宁书卉当一对,你说她天天听人家讨论,说你准备入赘宁家,说咱们公司是夫妻店,哪个女人听着这些会开心?”
“以前人家怎么说就怎么说了,现在可不能再胡说。”褚奇拍他,“没事儿,你今天一条朋友圈足够,等会回家再哄哄,包没问题,大不了我再陪你去买炸鸡。”
褚奇持续输出经验,“我告诉你啊,这古话说‘好女怕缠郎’肯定是有道理的,你要真想哄好人,千万不能搞什么高冷那一套,一定要死缠烂打,得放下身段。”
过一会,主动说:“不行我给你套点话,看看宋唯喜欢什么包。”
陈橘白睨去,轻笑一声,“跟祝清翡套啊?”
“啊。”褚奇少见的有些不好意思,挑起眉,“她们不是关系好吗?”
陈橘白看透他,“那麻烦你,不过不用问她喜欢什么包这些跟钱有关的,问问其他。”
“没问题!”
陈橘白仰头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退开椅子拿起衣服,“走吧。”
“没事了?”
“没事,得回去了。”
“也是,早点回去,别让人家等。”
陈橘白摇摇头,“她现在在她妈那边。”
“啊?”褚奇惊讶,这么严重?“那你”
“家里还有小猫要喂。”
饿一晚雪花,更加难哄。
十一点多到家,小猫咪果然饿得嗷嗷待哺。
猫爬架里有常规猫粮,但雪花挑食,得加东西才肯吃。
陈橘白给它调好饭,小猫立即跑向猫盆,吃得嘬嘬响。
他蹲下来看着它吃,过一会,拍了张照片给她发过去。
宋唯还没睡,也睡不着,那一通电话比分开前的争吵带来的情绪涌动更大,她需要花更多时间平复。
不过眼下看见消息时仍不由笑,他这是又回到没结婚之前吗,用小猫来拉动俩人关系?
笑着笑着有点心酸,今天周五,好不容易一周工作结束,他们这会本该在自己的小房间亲吻腻歪,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现在居然分居两地。
宋唯看着这张照片,又意识到什么,他每一次看似笨拙的努力和主动好像都十分有效,她就吃一套,明知道他用雪花来求和心还是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想要回复。
到底也没忍住,打字:【你别让它吃太多,它现在已经超重。】
【水也要换,还有它屋里的猫粮是不是快没了,新的在酒柜下面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