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季家的司机、管家、保姆都对她很好,就像长辈一样。季唯意也不犟嘴,点头揽下过错。
“好啦钟叔,这次是我的错,您就别哭了。”
季唯意这话从事发到现在说了无数遍,不止口干舌燥,而且季唯意感觉自己的体温好像有点高的不正常,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中暑了。
她给钟叔送去几张纸巾,又对睿正升道:“睿舅舅,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生呢?”
“她在隔壁的房间做笔录,你认识她?”
“嗯,之前在季氏的一个实习生,前不久在公司里我们见过面。”
“之前?那她现在不是?”
季唯意点头。
瞧着季唯意的脸色有些不大对,睿正升歪头打量她,“你这脸怎么这么红?晒过敏了?”
“好像是有点热,不过应该没问题。”
“睿局长,还是没能找到常超然吗?”钟叔已经擦干眼泪站起身,顺便将一次性拖鞋放到季唯意脚下,“他到底是怎么混进别墅区的?”
“这个我们已经调查过了,b区有户家里的小儿子生日,宴请了不少宾客,也是上个周和物业保安处协商好的。我估计常超然就是趁这时候偷溜进来的,不过根据唯意的证词来看,他好像精神不太稳定,这样的人又是怎么自己进来的?总不能混进来的时候刚好没犯病、意识清醒着吧。”
“睿局长,您的意思是,有人帮他?”
一道冷冽的男声在门口响起,季唯意对上他看来的目光,莫名鼻子一酸。
“抱歉,我来晚了。”
季闻述胸口还上下起伏着,气息不稳像是跑过来的,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刘海都跑中分的万利出现在他身后。
“季总,您手机。”
季闻述没接,只是往季唯意这边走。
在她身前半蹲下,目光扫过她膝盖上的伤和脚底的碘伏,想伸手却不敢触碰。
感受到季闻述的小心翼翼,季唯意露出笑:“钟叔碘伏涂太多啦,看着怪骇人的,其实不是很疼。”
她晃动着小腿,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看。
“别晃了。”
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掀起季唯意眼底的酸意。
她一顿,听话地不再动。
“不排除这个可能,后续我们还在调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