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看着她,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耳朵。
翌日,李挚几人去往衙门汇报过后,便按照昨夜的商议,分头行动起来。
李挚寻了地字部专管钱财支出的同僚,以赵甲的名义支了一笔钱,然后通过衙门买了一匹马。
出门衙门后,李挚骑着马,一人前往赵甲的住处去寻他。
不知因为何事,赵甲今日未曾来衙门听下属汇报。
待李挚得了赵宅侍从们的指引,来到赵宅会客厅时,方才明白今日赵甲缺勤的缘由。
赵甲脸上还残余着一些酒气,也不知昨夜是否是通宵痛饮,听得侍从禀告,知晓李挚独自骑马来了,脸上露出一丝高兴,赞道:“我就觉得你小子不错,年轻,天赋高,还识文断字是个秀才,本以为会心高气傲,现下看来也颇为识时务。”
夸赞完了,才慢吞吞道:“来寻我是何事。”
李挚恭敬地一拱手,说道:“赵组长上回与我说过淆水之事,不能轻举妄动,可属下在三真山遇见了一桩异事,实在拿不准主意。”
李挚提到淆水,赵甲的脸色已经正经了几分,再提到三真山,他已经神情凝重起来,拿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李挚,不问别的,先问:“这异事,只有你一人知晓?”
李挚斩钉截铁道:“想到组长教诲,一个字也没有说给旁人听。”
赵甲唔了一声,沉声道:“山上的事,不是你一个新来的能指摘的,切记谨言慎行。”
说完,赵甲顿了一顿,狐疑道:“不过,我记得你负责巡视的地方,并不在三真山附近。”
“这便是要从我遇见的那件异事说起。”
李挚又去头去尾地将怜心的事说了一回,这一次,他去掉了宝珠、圆圆与嵇仁,单单拎出来怜心。
说到最后,李挚言明,怜心往生前,说自己来自三真山,因此他才想要去山上一探。
赵甲听着李挚口中的异事,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十分精彩,直到听得怜心往生,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正想说些什么,李挚又开口说起,当他走到三真山下,正想上去时,碰见了另外一队同僚。
赵甲问道:“是谁?”
李挚观察着他的表情,描述了三位同僚的特征。
“哦,是他们。”赵甲伸手摸了摸嘴上短短的胡须,眼中精光一闪,看向李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