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对于此世的人来说,是不洁之物,是生死的永隔,对于阴阳师来说,却只不过是人的另一种存在方式罢了。
千手柱间有亿点点害怕,冷汗狂飙,一边啊哈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一边伸出抖得跟帕金异样的爪子挠了挠头发,“大白天的不要说这种话啦,怪吓人的。”
宇智波斑挑了挑眉,恶劣地开口,“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吧。”
男人转身,挂在伞柄上的晴天娃娃转了个圈儿。
抬脚想要走人的时候,衣角一紧,宇智波斑拽了拽衣服,没拽动,冷着一张脸回头,冷冷地开口,“你要拽到什么时候?”
“那个……”拽着宇智波斑衣角的千手柱间冷汗狂飙,哭丧着一张脸,“能晚点再出发吗?”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你说呢?”
“松手。”
宇智波斑冷酷无情地从千手柱间手里拽走了自己的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泼瓢的雨水浇了下来,冷风裹着水雾呼啸而来,凉意从脚底顺着脊椎窜上了脑门。
“好歹顺道走一段路啊!!”
千手柱间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活似背后有鬼撵着。
“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哇?”千手柱间伸手拽上了宇智波斑的衣角,一副死活不撒手的架势。
“两天之内停不了。”宇智波斑使劲儿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努力想把衣角从千手柱间手里拽回来。
“你怎么知道的?”千手柱间一张嘴叭叭个没停。
“我家有个阴阳寮有史以来第二年轻的天文博士。”宇智波斑又拽了拽衣角,没拽动。
“欸?你什么时候认识天文博士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
雨水到傍晚都不见停的意思。
宇智波斑寻思着应该是赶不上今天的晚饭了。
雨中的世界奇异又深沉,透着一股异样的诡谲,吊在伞柄上的晴天娃娃被雨水浇了个湿透。
冰冷的风和雨在湿润里森林里纠缠不清,落下的雨水泼溅在低矮的灌木丛,发出沙沙的声响。
枝桠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被雨水濡湿的发梢透着一股凉意。
宇智波斑从枝桠上跳了下来。
踏溅的泥水溅出零星的水花,汇聚在地面上的雨水裹挟着暗色的红,蜿蜒流淌,土腥味混杂着浓重的铁锈味。
前方几步的距离是两个年轻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