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纵横交错的权力和欲望,还有一团乱遭的诅咒。
普通人的世界杀的你死我活,北海道以外的地方,有人悄悄张开了数个结界,举行了相互咒杀的仪式,养蛊一样的仪式。
高坐于战马上的人神色傲倨而冷漠,马蹄踏溅的积水四处飞溅。
火铳装上火药,黑黝黝的枪口对齐了对面。
“开火——!!”
雨水中炸开的咆哮歇斯底里,火炮的轰鸣几乎要把人的耳膜震裂,仿佛要把天穹一起轰下来。
接连炸开的金属轰鸣声中,刀剑没入血肉像是切入豆腐一样流畅,鲜血飙溅而出,刀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涂满了艳丽的红。
……
回忆的片段颇有些索然无味。
宇智波神奈坐在正对着庭院的和室榻榻米上,目光落在庭院里的樱花树。
绚烂流丽的樱花在花期结束过后已经掉了个精光,磅礴葱翠的绿意在夏日涌上树梢头,秋日的枯黄染枝叶悉数凋零,只剩下如今的苍凉模样。
孩童的眼眸里弥漫着凛冬湖水一样的凉薄,和室的纸隔门敞开,她就坐在榻榻米上,目光越过游廊的地板,停留在光秃秃的樱花树乌黑枯瘦的枝桠上。
夏油杰看不懂这个孩子。
狐狸趴在软垫上,透过眼角余光观察这个孩子。
“你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又不会说什么。”宇智波神奈的胳膊肘子撑在了大腿上,手心托着下巴。
这副模样跟宇智波斑有些相似,小女孩儿做出成熟老男人的动作总会出现一点违和感,可是放在宇智波神奈身上却行云流水,动作自然而然到没有任何不搭。
趴在软垫上的狐狸怔楞了一下,耳朵本能地立了起来,而后他的狐狸脑袋就被迫压了下去。
宇智波神奈的手心压在了他的头顶上,掌心在他的脑袋上摸啊摸。
夏油狐狸:“……”
狐狸毛茸茸的脑袋抖了两抖,又塌了下去。
宇智波神奈捏了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
狐狸抗拒地别开了脑袋,又被人捏着下颌掰了回去,继续摸脑袋。
夏油狐狸:“……”
你有完没完啊?
“你会出现在这里,说明已经死了吧。”宇智波神奈一手托着腮,一手摸着狐狸的脑袋,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下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