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干巴巴笑了两声。
果不其然宇智波神奈进了病房就看到臭着一张脸坐在病床上和漩涡鸣人大眼瞪小眼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神奈身体一歪,靠在门框上吹了个口哨。
宇智波佐助的目光顺理成章看过来。
“感情不错。”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宇智波佐助的脸更臭了。
“有句话我觉得十分有道理。”宇智波神奈扫了一眼对方那只剩下半截子的手臂,“人如果无法扔掉旧的东西,就无法前进。”
“你认为我应该把这个伤口也一块儿丢掉?”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不反对牢记过去,但被过去束缚是件愚蠢的事情。”宇智波神奈歪了歪脑袋。
回应她的是那双一眨不眨看过来的黑色眼睛。
两张五官肖似的脸,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却是眉眼带笑。
宇智波佐助看了看倚在门框上的宇智波神奈,又看了看自己残破的半截手臂。
——你也不希望拖着一只手臂去见他们吧。
“我知道了。”
缅因
「有道理,但我怎么就不信呢?」
◆◆◆◆◆
治疗开始前没有过多的准备,宇智波神奈简单撩开那两只空荡荡的袖子,粗糙地看了一眼短肢的断口。
从常规意义上的医疗忍术来说,木叶的医疗忍者功夫十分到位,医疗措施做得十分到位,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短肢的创口表面已经生长出了新的皮肤,剩下那半截子手臂活动起来也不受阻碍。
“恢复得倒是不错。”宇智波神奈收回目光,被她抱在怀里的九喇嘛蹦跶两下就跳到了地上,红艳蓬松的尾巴晃来晃去,“谁先来?”
语气轻松散漫,完全没有半点紧迫感。
随时做好协助宇智波神奈手术的春野樱怔楞了一下,没由来地想起很久以前,那是入学忍者学校之前的事情了。
妈妈牵着她的手去了医院,当天注射科的走廊人满为患,大多数都是带着孩子的爸爸妈妈。
回想起来,那天的气氛好像格外压抑,三四岁的女孩子懵懵懂懂地看着挤满人的走廊,科室里猝不及防炸出尖锐的呼声,像是有人拿着刀剑刮过玻璃窗户一样刺耳。
走廊里鬼哭狼嚎。
所有孩子都跟着开始哭,她也跟着开始哭,带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