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掰猫的阴影也跟着悄无声息笼罩下来。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鸡掰猫这种生物都和千手扉间八字不合。
能坐着她就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天塌下来都是优哉游哉的,左右她不是个子最高的那个,大事一定靠谱,小事一定不靠谱,闯祸行云流水,添堵一丝不苟,良心是没有的,心肝是黑的,人事是不干的,雷是精准踩的。
大部分人会下意识地排斥和自己不一样的存在,宇智波神奈无论是观念思想还是行事作风,和千手扉间大相径庭。
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千手扉间就没顺心过。
所以当宇智波斑带着宇智波鸡掰猫出现在火影楼的时候,千手扉间疼了很久的胃又一次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沉甸甸的账册被丢到了桌案上,宇智波斑眼睛都不抬一下,语气不咸不淡,“放风。”
千手扉间:???
放风放到火影楼来?谁信?
“想去哪里是她的人身自由。”宇智波斑抱起双臂,一如既往的目空一切,“你是老妈子么?一个柱间还不够你管的吗?”
和宇智波神奈待久了,多少沾染上她那嘴死人不偿命的毛病。
千手扉间此人,写作「千手柱间的弟弟」,读作「千手柱间的老妈」,打小就没少给亲哥收拾烂摊子,这年纪轻轻的,愣是给愁白了头发,偏偏亲哥三十余年愣是没有露出一点要改的意思,他也没能把心狠下来,于是他只好持续给亲哥当妈。
宇智波斑这句话说是在踩千手扉间的痛处也不为过。
和宇智波一族互怼多年,千手扉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还嘴,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那摞被收拾好的账册,眸光忍不住顿了顿,而后随手抽出了一个卷轴。
堆积了好长一段时日的账册已经平了,不对的地方还特地用红色的朱砂批注,效率和质量之高,饶是千手扉间也忍不住侧目。
毕竟忍者里没几个擅长处理账册的,碰见这些东西不抱头痛哭算不错了,更别提短短两天时间就把这些账册处理干净。
千手扉间没来得及细说,宇智波斑就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隔绝走廊和室内的门板咔哒一声合上,被窗框裁剪过后的日光将地板映照得透亮光洁。
离开火影楼后,宇智波神奈带着宇智波斑去了千手族地,昨日千手一族特地给宇智波大宅递了名帖,说是特地在族地准备了点心和茶水,请人过来唠唠家常,在礼节上给够了尊重。
名帖是以千手一族的名义被送到宇智波大宅的,起草人还是同时兼任一村首领和一族之长的千手柱间,看那架势颇为严肃。
对面一再强调这是一次寻常的聚会,目的只是联络感情。可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有什么好联络感情的?见了面没有朝对方丢起爆符和手里剑、把刀对砍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聚会的地点不是在千手柱间的私宅,而是在千手族地的道场,这个地方平日里被用作训练的场地,特殊时候用作集会的场所。
这个时间里应该只有孩子,此时却聚集了不少老人。
宇智波神奈抱着装满了糖炒栗子大的纸袋跨进道场的门槛的时候,老人们的视线齐刷刷地看过来,颇为炙热。
宇智波神奈从纸袋子里摸出了一个栗子,用牙齿剥掉烤的酥脆的外壳,舌头一卷就把栗子卷进了嘴里,稳如老狗地嚼嚼嚼。她一边嚼嚼嚼,一边拽了拽旁边的宇智波斑的衣袖子。
“这个场合有亿点点眼熟。”
甫一见她拉了宇智波斑的衣袖子,有些老人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更密集了。
“你被这些人为难过么?”宇智波斑蹙眉。
“那倒没有。”宇智波神奈闻言,眉梢高高地扬了起来,神采飞扬得像只骄傲的猫咪,“从来只有我为难别人,还没人能够为难我。”
这么一说起来,整个千手一族,她最喜欢为难的人是千手扉间。
之所以说这场合熟悉,是因为那时工作在身,需要进入千手一族的道场,恰好赶上了千手一族的族老规训孩子的时候,她的身份在村子里颇为特殊,被多关注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可是因为千手拓真,比较于村子里其他忍族,千手一族的族老对她关注更多,甫一进入道场,目光也是这么齐刷刷地看过来。
她和宇智波斑说悄悄话的功夫,千手柱间就从里屋出来了,兴高采烈地打了招呼,还热情地说要带宇智波斑参观道场的时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