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傅云若思虑颇深,瞻前想后。他们虽然是兄弟,但为人处事有太多截然不同之处。方渡初时觉得有趣,又难免思念起故人。
“既然灵生说了不叫我们插手,那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这是她自己的因果。”
方渡将之前那根引路的竹签收好,随手抽了一根长长的草,手指叠来叠去。
傅云擎关注着他的举动,被他手中那渐渐成型的小东西吸引。
又冷不防来一句——
“居士方才是不是又念起我的兄长?”
话一出口,虽然在问,但语气很笃定。
“没有。”
方渡随口否认着。倒不是他有意隐瞒,而是一旦承认了,他这耳朵根子就别想清净。
然而即便方渡否认,傅云擎还是不依不饶。
“居士绝对是在想兄长。一定的。”
“真没有。”
方渡还是回没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下了山。方渡手中多出一只活灵活现的草鹤。他轻吹一口气,那鹤便飞走了。
草鹤在空中转了个弯,又向望海峰飞去,落在了木灵生的枕边。
:()宗门有难,延迟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