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辉现在在昆明。
听完王叔的回答,我才对爷爷说道:“那个人现在不在重庆,在昆明。”
听完我的话,爷爷松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那还好,不在你们身边我就放心一点了。唉~我也很多年没有见到下蛊这种事情了。”
听完爷爷的话,我好奇的插嘴道:“那这么说,您以前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爷爷回答道:“那已经是很早以前了,苗蛊这种东西我曾经接触过两次。第一次时,我还跟随在师傅身边,那时的抗日战争还没有结束,我和师傅在云贵边界上的敌后根据地治病救人,当时就遇到一支由当地山区的少数民族老百姓自发组织的抗日游击队。在这群抗日志士中便有一人会蛊术。此人利用他会的这一门蛊术来对抗日本人,屡建奇功,奈何他们的人数太少,又没有先进的武器,在一次任务中这人受了伤,被人救回了敌后根据地。当时就是我和我师傅给他进行的治疗。他自己本身也懂一点苗疆的医术,一来二去在养伤期间我便和他熟悉了。当时的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热血青年,经常一起聊天,所以他也告诉了我一下关于苗疆蛊术的一些秘密。这也就是我刚刚问你那个张辉是否在你们身边的原因。”
“哦?为什么呢爷爷?”我奇怪的问道。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第二次是在80年代,当时我已经开了自己的诊所,有了一些名气。当时一个广东的老板开着车来到了我的诊所,请我出诊。当时对方出的价钱很高,那时候人们都穷,我见他出的价钱这么高,便同意了。我心里想着也只是去看病,并没有想到其他的。谁知这车一开便是一天一夜,直接将车开到了贵阳。到了地方见了人,我才知道要看病的人居然是被人下了蛊。因为我知道苗人并不会轻易的给别人下蛊,肯定这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苗人的事情。而且据我的观察,他被下的蛊不会危及性命,只是苗人给他的一个惩罚。日后最多落下一个后遗症。所以见了这种情况,我并不想管。可是架不住他们家人的苦苦哀求。同时又把我的出诊费加高了一倍,那时的我也自认为自己的医术高明,我才勉强同意为他诊治。”
“当天,我便为他扎了针灸,也开了药方。第二天,那人在我的治疗下,身体也开始好转。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我便发现了情况不对。那人的身体状况突然间就出现了恶劣的情况,不仅仅是他,连我也感到了身体不适。那时我才发现,连我自己都着了道,被人下了蛊。而且此次下的蛊比之前的更加厉害。可怕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蛊。我连忙用银针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同时也用银针封住了那个人的几个重要穴位。之后,我便让驾驶员开着车将我们和他的家人拉到他们配药的药店。我根据自身的情况,在药店里配了一些药。然后就让驾驶员连夜开车出了贵阳市。驾驶员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安顺市的一个镇上。在安顺我把那个人和我自己身上的蛊毒都给解了。然后告诉那个人,以后都不要再回贵阳,最好连贵州都不要回来。有人听了我的话,乖乖的回了广东。”
“和你说这些也是为你好,你要知道,苗人的性格是有恩必报,同时有仇也一定要报,苗人恩怨分明,你若有恩与他,他必定十倍的报答你,但若是你和他结下了仇怨,他也一定要报仇,我怀疑那女孩的家人现在就在监视着那个张辉,在这个过程中谁若是帮助了张辉,那对于他们来说,那一样也是仇人。这也就是他们去到苗寨中,没人愿意和他们说实话的原因之一。他们是不会轻易让你们给张辉解了他们下的蛊的。若是你们执意要去帮张辉的忙,到时恐怕连你们也有可能被下蛊。”
听了爷爷的话,我震惊不已,我看向了王叔。王叔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惊恐。我想了想然后对爷爷说道:“那爷爷这事情该怎么办呢?”
爷爷并不知道我开的是免提,然后在电话中说道:“怎么办?我告诉你,这个事儿你能不管就千万不要管。你对苗人和苗蛊的事情都不了解。而且也是那个张辉有错在先,受到这样的惩罚,也是罪有应得。根据你对我说的情况,我判断他中的蛊毒应该不是很严重。最多折磨他一年半载的,之后落下一个后遗症什么的,死不了人!”
听了爷爷这话,我和王叔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为了转移尴尬的气氛,我便对爷爷问道:“那您说这个苗蛊到底是什么?他们是用的什么方法给人下的蛊?”
“下蛊的方法有很多,通过你喝的水,吃的食物都可以下蛊,更有甚者,隔空和你讲话,离你很远都能跟你下蛊,甚至不见你的面也有可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