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泉路回来后,时间大概是深夜的12点。
值得一提的是,走出黄泉路时,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我后边,可扭头看去时,却什么也没有。
直至方知微对着黄泉路,作了三个揖,那种感觉才消失。
这让我对黄泉路有了几分敬意,可想到老总的话,我还是忍不住隐晦的提了提翻新黄泉路的事。
那方知微一直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跟我说了一组数据。
她说我离开的这三年时间,黄泉路发生了37次车祸,疯了9个,失踪了5个,其中还包括一个八个月的婴儿,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应该跟我父亲的死有关。
临近分别的时候,方知微给我提了一个建议。
她说如果我铁了心想翻新黄泉路,最好的办法是在这边待一年,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熟了好办事。
我真心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不过,有一说一我有点心动了,一方面是我觉得黄泉路不简单,另一方面是当了三年的狗腿子,身心俱惫,想给自己放个长假。
可另一个问题冒了出来,怎样才能说服那老总把时间往后挪一年?
凭我的身份,肯定没办法让那老总改变主意,但有个人或许可以。
这人是我们公路局的一个中层领导,职务不算高,可手里握着实权。
都说帮领导干一百件好事,也不如和领导做一件坏事,我跟那领导的关系就属于后者。
打定这个主意,第二天我买了一些土特产,带着财务回了羊城。
至于资料员,她的选择让我有些诧异,她居然选择留在我们东兴镇。
这次回羊城,我一共待了三天,第一天是找那领导说了我的情况,他满口答应下来。第二天我找到那老总,给他送了一些土特产,虽说老总有些不愿意,但碍于我领导的面子,最终还是应承下来。
第三天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买了一些比较贵的保养品,然后开着我那辆不知道几手的宝马回了东兴镇。
说来也是巧合的很,刚回到东兴镇,时间大概是傍晚的样子,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二皮匠李富贵守在旅店门口。
一看到他,我有些疑惑,但还是笑着脸下了车,喊了一声,“李叔,在这干嘛呢!”
听到我的声音,李富贵连忙走了过来,“汉青,你可算回来了。”
我笑着给他递了一根烟,问他怎么了。
他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笑着说了一句,“跟我客气什么,尽管开口就行。”
他抬头看了看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您说!”
“我想找你当回引路人。”
我有点懵,他这是找错人了吧?
不过,当了三年狗腿子,我挺会揣摩别人的心思,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明白李富贵的意思了,他估摸着是想找方知微帮忙,但被对方拒绝了,这才找到我。
说穿了,他哪里是找我,分明是想通过我去请方知微。
我也没点破,笑着说了一句,“您看这样行么,我跟我姐商量一下,等会答复你?”
他重重地点点头,说了一句,好,我在这等你。
看着李富贵的动作,我心里郁闷的很,他这是现在就要答复,我也没迟疑,立马去信用社找到正在上班的方知微。
没等我开口,方知微直接来了一句,“答应他,我在旁边帮着你。”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他俩这是合谋要拉我下水。
如若是平常,我肯定没这个兴趣,但现在么,我倒是有点兴趣了。主要是在这边待着也无聊,更重要的是,我那时候好奇两件事,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祖母为什么会上吊自杀。
回到旅馆,我把方知微的原话告诉李富贵,就问他:“李叔,是不是接到活了?”
他嗯了一声,大致上跟我了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出脉。
他说,两天前我们这边死了一个人。
不对,应该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在羊城那边搞工地,算个小包工头,估摸着是赚到钱了,然后心思也花了,便学着有钱人开始包小/三。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号丝毫没错,这男的包了小/三后,天天寻思着怎么快活。
这不,两天前,这男的为了追求刺/激,带着小/三在工地的顶楼办事,也不晓得是用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