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猜对了,因为周扒皮听了那人的话后,直勾勾地盯着我,厉声道:“小子,你是给陈翰林打电话?”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
“老李!”周扒皮见我没什么反应,便朝李富贵看了过去,沉声道:“你不讲究啊,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居然…。”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了,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怨恨了,我估摸着这梁子是结下了。
不过,对于这种人,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只要肯花钱,分分钟钟能让他跪着唱征服,还是唱三遍那种。
“周先生!”我朝周扒皮喊了一声,就问他我们能不能走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也没说话。
见此,我也懒得废话,拉着李富贵上了车,然后发动车子,直接离开。
“汉青,你真给陈队长打电话了?”车上,李富贵满脸担心地问我。
我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摸出手机,朝他递了过去,就让他看看通话记录。
他接过我手机,大致上扫视了一眼,继而松了一口气,就说:“还好没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以后我们就会被孤立了。”
孤立?
我问他为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害,你是不知道啊,想在乡下混口饭吃,难啊,乡下就这么点事,能赚钱的活就这么多,而在乡下生存的这些人,不管是种地的,还是开店的,都想着多赚点,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根本就见不得光,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私底下自己解决,没敢麻烦侦察队,一旦找侦察队,我们谁也捞不到好果子吃。”
我听出他的无奈,好在刚才没给陈翰林打电话,不然真的就如李富贵所说的那样,我们会被孤立。
不过,想想也对,就拿盖房修路来说,质量这一关肯定过不了,尤其是尺寸这方面,大家都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弄,真要按城里那一套来,估摸着不少房子都得拆了。
想通这个,我忽然感觉在乡下混生活,比在城里难多了,因为在乡下全是人情世故,个人能力显得并不是特别重要。
随后,李富贵又跟我吐槽了一会儿,都是关于赚钱的事儿。
用他的话来说,他比较羡慕老高,说老高有个好堂哥在医院当院长,这才把老高弄到医院开灵车了,又说,同样是吃死人饭的,老高的待遇比他好多了,不仅拿着不错的薪资,还享受着五险一金的待遇。
说到五险一金的时候,李富贵满眼尽是羡慕,就说老高退休以后,还能拿工资,哪像他退休了就没饭吃了。
“李叔,不用那么杞人忧天,以后等我混好了,肯定把耀祖带出去。”我笑着安慰了一句。
“汉青啊!我们俩家合作了上百年,到了你们这一代,我那儿子是没什么指望了,以后就靠你帮衬点,我也不求他大富大贵,别让他饿死,再给他娶个媳妇,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李富贵颇为伤感。
我本来还想安慰他几句,偏偏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扭头一看,是陈翰林打过来的。
我心里咯登一声,隐约觉得出事了,就连忙让李富贵帮忙接个电话,然后摁了免提。
刚接通电话,陈翰林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我忙问:“怎么了?”
他说:“死了,那妇人死了!”
我忙问怎么死的,他说那妇人看到客车司机尸体后,像发疯一样抢了侦察队的枪,还连续开了好几枪,打伤了两个交警,最终被侦察队给击毙了,还说押那妇人的两个人,也相继出事了。
我问他具体出什么事了,他说那两个人的脚肿的跟大象腿一样,通红通红的。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由踩了踩油门,就想着早点回去。
大概是下午两点的样子,我们俩来到车祸现场,令我诧异的是,陆老怪居然站在旁边,一看到我们俩,陆老怪连忙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别再让外人进去了,谁进去谁死。”
我一怔,忙问为什么。
她解释道:“根据老妪的观察,这次车祸很有可能是土地庙的原因。”
“为什么?”我问。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冷声道:“这都不知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不知道,倒是李富贵在旁边说了一句,“您意思是…土地庙已经被破坏了?”
“对!”陆老怪点点头,沉声道:“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土地庙供奉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