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岐原本不想放,说好不容易把这人弄到东兴镇,就这么放了,太便宜那人了。
我瞪了他一眼,就说:“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放人。”
黄鸣岐哦了一声,极其不愿意的把那人放了,我则连忙朝陈翰林看了过去,就说:“陈队长,你可得给我作证,我已经放了他。”
“你小子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陈翰林白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就说我能憋什么坏。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黄鸣岐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去跟着那人。
刚开始的黄鸣岐不懂我意思,直至我偷偷朝他做了一个抓人的动作,他立马明白过来,就对陈翰林说:“陈队长,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俩先聊着。”
说罢,他立马朝那人追了过去。
陈翰林好似制止黄鸣岐,我连忙拉着他,就问他:“对了,陈队长,今天没跟周扒皮去黄土镇?”
他摇了摇头,满脸郁闷地说:“别提了,不仅没去,还被她打电话骂了一顿。”
“周扒皮敢骂你?”我疑惑道。
“他妹!”陈翰林一边摇着头,一边搂着我肩膀,就说:“走,去我家里喝几杯!”
我连忙拒绝道:“不了,我还有点事。”
说着,我问他这有没有麻袋,他问我要麻袋干嘛,我说店子有点乱,打算用麻袋收拾一下,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就问我是不是要干什么坏事,我说真拿回去收拾东西。
虽说陈翰林不太信我,但还是给我弄了挺厚的麻袋。
告别陈翰林,我立马朝黄鸣岐先前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到两分钟时间,我追上黄鸣岐,就发现他正悄咪咪地跟着那人,而那人则在马路上慢悠悠地走着,应该是在等人来接他。
“汉青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看到我,黄鸣岐惊呼道。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从东兴镇回黄土镇,只能走这条路!”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问我拿麻袋干嘛,我指了指那人,又指了指麻袋,就问他:“能罩住他么?”
“能!”他笃定道。
我又说:“别让他看到你的脸,能做到么?”
他稍微想了想,笃定道:“也能!”
说着,他疑惑地问我:“汉青哥,为什么你先前放了他,现在又要抓他?”
我笑着解释了一句,“放他是因为想让陈队长给我们作证,现在抓他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是我们抓的。”
“好复杂!”他晃了晃脑袋,也没再说话,脚下则朝那人摸了过去。
别看黄鸣岐牛高马大的,手脚还是挺灵活的,不到三十秒钟,他便直接用麻袋将那人罩住了,他原本想喊我,我连忙朝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又做了一个打晕人的动作。
很快,黄鸣岐将那人打晕,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可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怎样问出我想要的信息。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直接把这人绑在麻袋里,等他醒了想问什么,直接问就行了,可考虑到这人先前撒钱的动作,我心里有点拿捏不准。
说穿了,马宏绅肯定在这人花了不少钱,这种情况下,这人对马宏绅肯定是忠心耿耿。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黄鸣岐扛着麻袋直奔坟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像这种穷混子,只要有足够的钱,一个比一个硬气,主要是他们穷怕了,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坟场这种地方了。
大概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们俩总算来到坟场。
刚好这个时候,那混子也醒了,嘴里不停地怒骂着。
我直接朝黄鸣岐做了一个捏喉咙的动作,意思是让他捏着喉咙说话,他以为我让他杀了那混子,立马朝那混子掐了过去,吓得我连忙拉住他,就朝他做了一个在这等着的动作,我则去旁边练习了一下,捏着喉咙说话。
仅仅是七八秒钟,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声音跟平常不一样了,这才走了过去,就捏着喉咙对黄鸣岐说:“去旁边弄一下。”
黄鸣岐总算明白我意思了,立马走了。
趁这个机会,我捏着喉咙对那混子说:“知道这是哪么?”
“王汉青,我知道是你个杂碎,你最好放了老子,否则老子早晚弄死你。”那混子怒骂道。
我笑了笑,也没搭理他,就朝黄鸣岐问了一句,“坑挖好了没?”
“好了!”黄鸣岐捏着喉咙说了这么一句话,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