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的难题有两个,一个是我发现入行以来,我所掌握的东西,全留在纸质上面,实践的机会太少了,另一个难题是我总是心绪不宁,老觉得要出什么大事,这让我甚是郁闷,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我找过原因,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能找到原因,但心中那股不安感却愈发强烈。
这不,饶是李富贵拿着超市的装修图给我,我也没什么兴趣。
“汉青,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李富贵收起装修图,满脸疑惑地看着我,继续道:“小卖部升到超市,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我苦笑一声,就说最近有点心绪不宁。
他听后,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就问他:“对了,最近装修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他稍微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一切都是中规中矩的,也特别顺利。”
难道不是超市的原因?
如果不是超市的原因,难道是…黄泉路的原因?
想到这个,我收起万宗,就准备去一趟黄泉路。
“等等!”李富贵忽然叫住我,我问他怎么了,他皱眉道:“有个事,不知道算不算异常。”
“什么事?”我忙问。
“我们镇上有个超市,你知道吧?”李富贵询问道。
我嗯了一声,严格来说,我们镇上只有一个超市,好像是外地人开的,叫什么流一超市,生意好到爆裂那种,以前我们镇上曾有人眼红那超市的生意,纷纷跟着效仿,结果丝毫没影响到流一超市的生意,而那些新开的超市,不到三个月时间,全部倒闭了。
“最近他们经理经常来这视察!”李富贵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我立马想到了一个名字。
刘秋英。
当初冯青蔓给了我一份去信用社取钱的名单,而这刘秋英的名字正在其中,再后来李富贵告诉我,说这刘秋英是超市的经理。
这让我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就问李富贵,“她来干嘛?”
他解释道:“什么也没干,就是每天早上都会来门口看看。”
“没留下什么东西吧?”我忙问。
他摇头道:“怎么可能让她留东西下来,同行是冤家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她每次过来,我跟老高都会盯着她。”
这下,我开始犯难了,如果她动点什么手脚,或许挺好解决的,可如果她不动手脚,这事就不好弄了,我忙问:“这刘秋英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外地人!”李富贵立马解释道:“不过,她来东兴镇时间有些久了,估摸着得有差不多十年了,再后来吧,流一超市开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请她当了经理。”
“她老公呢?”我稍微想了想,询问道。
“单身勒,到现在还没老公。”李富贵解释道。
没老公?
在东兴镇待了十年?
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我又问:“没当经理之前,她在东兴镇干嘛?”
李富贵想了想,就说:“以前她自己开了一家映像店,卖点碟片什么的,后来碟片淘汰了,她又卖了一年衣服,再后来就去了流一超市当经理。”
听他这么一说,我陷入了沉默当中。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来东兴镇这种小地方卖碟片,就问李富贵,“知道她当年为什么来东兴镇么?”
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
“等等,好像有个人知道!”李富贵好似想到什么,继续道:“经常在你麻将馆搓麻将的大水牛应该知道。”
大水牛?
我脑海立马冒出一道人影,李富贵说的大水牛我知道,挺瘦的一个女人,三十几岁的年龄,据说跟我们镇子不少男人都有染,至于大水牛这个绰号怎么来的,我知道一点。
因为我看她挺瘦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绰号,就打听了一下,结果那些男人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是什么水什么特别多,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了。
当即,我给林玥瑶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大水牛在不在麻将馆,她说在,我立马让她把大水牛叫上来。
挂断电话,我朝李富贵看了过去,就说:“李叔,这几天你盯着点刘秋英。”
“放心,我知道怎么知道做。”李富贵点点头,也没再说话,刚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