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层薄雾升起,不到几秒钟时间,雾气愈来愈重,愈来愈重,到最后,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我抬手想要挥散这些雾气,可邪乎的是,当我使劲挥了挥后,雾气不但没减少,反倒愈发浓重。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是过了十几秒的样子,雾气便逐渐散去。
当我能看清一切的时候,哪里还有池一澹跟朱三联的身影。
我的第一反应是找到池一澹,可想到朱三联离开时的眼神,我放弃了这个念头,以他的本事应该护池一澹。
可想到池一澹的姐姐,我心里有些郁闷了。
玛德,怎么跟她姐姐解释哇!
如果我跟她说,你妹妹被高手带走了,以她的认知,第一时间会觉得我杀了她妹妹!
我去!
咋办?
想到这个问题,我头痛的很,看来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说这事才行。
心神至此,我挥去脑海中的杂念,就准备继续捣鼓朱标志一家的事。
按照先前朱三联的说法,这事应该跟他没关系,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问题来了,朱标志一家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带着这种疑惑,我又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
说实话,这附近无论是气场,还是环境,我已经相当的熟悉了,可眼下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继续在这附近碰碰运气了。
结果可想而知,还是一无所获。
玛德,朱标志一家人到底怎么死的?
陆路局那四个人又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捣鼓了这么久,半点线索都没有?
这特么不正常啊!
刚开始知道这个土地庙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土地庙的原因,可现在有了朱三联的变化,我直接把土地庙的因素去掉了。
结果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换而言之,这段时间算是白弄了。
草!
我忍不住暗骂了一句,不由自主的摸出香烟点燃。
深深地吸一口,任由香烟在肺里打了一个圈。
待一支香烟燃烧殆尽后,我脑海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既然这事跟朱三联没关系,这是不是意味着朱标志还得罪过其它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资料上的内容,好像除了朱三联,朱标志压根没得罪任何人了。
对了,我忽然想到一个事。
陆路局给我的资料上面曾提到过一件事,说是大概三个月前,他们村子曾有人举家全部迁往羊城那边去了。
说实话,刚开始看到这则信息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在意,但现在我倒觉得朱标志一家人的死或许跟这事有关了。
看来得去一趟侦察队才行。
打定这个主意,我给李富贵打了一个电话,就让他带回周扒皮后,让周扒皮先住在朱三联家,他问我要去干嘛,我说我去一趟镇上的侦察队。
挂断电话,我将附近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直奔大马路,继而拦了一辆摩托车,朝镇上侦察队赶了过去。
当我来到侦察队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五点了。
令我诧异的是,这侦察队颇为破旧,刚进入侦察队,一个小青年把我拦了下来,开口就是一句,“小子,你干嘛的,这地方能随随便便进来?”
我瞥了一眼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这女人约莫20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制服,明眸皓齿的,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脱俗。
随着这女人出现,刚才那小青年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对那女人说:“小师妹,你怎么出来了,这种粗活交给我就好了。”
那女人微微蹙眉,也没说话,而是朝我看了过来,微笑道:“有事?”
我嗯了一声。
“什么事?”她疑惑道。
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查朱标志一家人的死因。”
“你小子,脑子没问题吧,那案子早就结了。”先前那小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朝外推。
嗯?
结案了?
开玩笑吧,这么快就结案了?
几天前,朱标志哥哥找我时,说的特别清楚,还没结案呀。
“等等!”那女人开口了,她走到我面前,解释道:“你来晚了,三个小时以前,刚有人来这边结案了。”
“谁?”我忙问。
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