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秒钟时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上去劝说大叔了,而那大叔虽说依旧无动于衷,但我却发现他表情有了变化。
没任何迟疑,我冷笑一声,“小小的气感境的小喽喽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嚣张,即便是元感境的高手,看到本少爷也得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少爷。”
说话间,我朝胡惊鸿看了过去,就说:“老胡,给元叔发个信号。”
“啊!”胡惊鸿面色狂变,连忙开口道:“少爷,这不好吧,不能惊动元老吧!”
我冷笑一笑,“让元叔过来,把这咖啡馆屠了。”
“少爷!”胡惊鸿连忙拉着我,开口道:“不可,不可,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老人家招呼过我们不能惹事。”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眼睛则大叔那边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
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因为在场的那些人近乎全部朝大叔那边涌了过去,一个个都开始劝说大叔,而那大叔则明显有点害怕了,便借着众人的劝说,立马朝旁边走了过去。
在我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大叔明显有点不服气。
“等等!”我叫住大叔,冷声道:“怎么?不服气?”
那大叔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小子,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哟!”我讽刺一句,脚下朝咖啡馆门口走了过去,就说:“大叔,我在门口等你勒。”
说完这话,我笑嘻嘻地朝咖啡馆门口走了过去。
而那大叔明显没下想到我会真的出去,他站在原地,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我笑着打趣道:“大叔,你愣着干嘛,我去外边等你呢!”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大叔紧盯着我,怒不可遏。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然后耸了耸肩膀,“本少爷就过分了,你想怎样?”
“你…。”大叔死盯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朝他做了出来的动作。
“少爷!”胡惊鸿走了过来,低声道:“别忘了我们这次是要办正事的。”
“呵呵!”我冷笑一声,“正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办,但这口气,本少爷咽不下去。”
“可…。”胡惊鸿好似还要说什么,但我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而是朝大叔看了过去,讥笑道:“还愣着干嘛,出来呀!”
“少爷!”胡惊鸿再次拉了拉,“我们这次是出来找二梁的,你…。”
没等他说完,旁边一名中年男人立马站了过来,开口道:“两位,两位,你们说的二梁,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
这话一出,我跟胡惊鸿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丝欣喜。
玛德,演了这么久,总算捞到鱼了。
不过,眼下还不是直接询问的时候,我便朝胡惊鸿使了一个眼色,他立马明白我意思,假装劝慰道:“少爷,您就别跟一个俗人计较了,办正事要紧。”
说着,胡惊鸿朝刚才那名中年男人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那中年男人赶紧说有关二梁的事。
那中年男人一看胡惊鸿的眼色,立马明白他意思了,就对我说:“少爷,怎么称呼?”
“王!”我开口道。
“王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那中年男人满脸谄媚地说:“你们刚才说的二梁,我知道他的信息,实不相瞒,他是我朋友。”
我冷笑一声,“朋友?”
他看我脸色不对,连忙摇了摇头,就说:“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我再次冷笑一声,“普通朋友?”
这话一出,他脸色以肉眼乐见的速度变得极其郁闷,就说:“不,不是朋友,我们只是认识。”
“别废话,赶紧说事!”我冷声道。
他连忙开口道:“明天,明天他会过来这边。”
我一怔,就问他:“为什么?”
“明天是我们每年一次的促缘会,每年都是由二梁主持。”那中年男人解释道。
我去!
促缘会?
我在赵老板给的资料上看到过,说是促缘会,实则有点类似俗世中湖南人在广东的这种聊天群。
说白了,就是借这种促缘会让大家凝聚成一股绳,避免在伪玄界被人欺负了。
也正因为这种原因,促缘会在这类玄学人士眼中显得格外重要。
但我没想到的是,促缘会居然会是由二梁主持的,邪乎的是,在这之前,胡惊鸿竟然没打听到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