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光洁的背血肉模糊,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还真是被打的够狠。
能够将谢宴辞打成这样除了晋安帝也没别人了,想着是恼怒他携剑入宫。
这个疯子!
姜稚手上动作落得又狠又快。
谢宴辞手背青筋暴起,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小娘子想要谋杀亲夫?”
上了止血药粉,最后再敷上愈合的药。
姜稚忙着手里的活,不知谢宴辞何时回了头,抬首恰好撞见他眼里透着缱绻的温意,一时竟有些失神。
“你上药为何这般手法娴熟?”
姜稚挪开眼,垂眸收药:“以前常常受些皮外伤,自己上药快些。”
姜元宁如此嚣张跋扈,蛮横无理。
她从前秉着忍一时家宅安宁,在姜元宁刁难下受了伤,就默默上药,轻飘飘地揭过去。
谢宴辞不拘小节地换上脏衣,身倾斜地靠在案几上,脸上有了几分血色:“这盒子里是什么?”
“不知道。”姜稚这才注意到他捡回了锦盒,想到这东西砸到他的头,不由有些心虚:“王爷若:()娇妾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