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我未偷未抢!”
那厢又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打砸之声,有人在一片混乱中骂道,“不偷不抢你是如何用得起这些东西的?
你院子里好茶好水,好碗好碟,你又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仅靠几个工钱便能住在此处了不成?”
另一道声音附和说,“正是!前阵子城里正乱,她院子里仍能好吃好喝地供着,要么是偷了庵中财物,要么是给人当了见不得光的外室!”
“凭她也配?她这院子里一两个月不见生人来客,怕是金主也已厌弃了她吧!”
应婉莹被人推搡在地,“来人呐!来人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待我禀报住持师太,你们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一人冷笑道,“禀报师太?师太早已病倒了,还不知何时能下榻呢!如今庵中没人能为你做主!”
应婉莹绝望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何时得罪了你们!”
“我们想做什么?我们想让你你从此处搬走,再也不回来。”
应婉莹不肯,眼见着那几人恼羞成怒,明帝让侍卫入内,将几人丢了出去。
“吴德昌,你去庵中查查方才那几人身份,通通贬出去,不可再入清妙庵一步。
庵中若无人管事,命京兆尹从其他地方挑人来此。”
明帝入内扶起应婉莹,看见她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放轻了声音问,“她们来过几次?”
应婉莹答道,“今日是第三次了。”
她依偎在明帝怀里,“疫病初生之时,住持便被带走安置了,她们嫉妒我有人护着,观察多日又觉我已无靠山,便几次三番前来挑衅。”
明帝明知故问,“可受了委屈?”
应婉莹摇头,温顺答道,“不觉。陛下国事繁忙,婉儿能伺候陛下已是三生有幸,只要陛下能念着婉儿,婉儿便只觉满足。”
明帝摩挲着她的脸,片刻后欺身而上。
明帝不是没想过将人安置在京中哪处宅院里当个“外室”,但他起初也只是为了寻求刺激才与这小尼姑苟合。
若换了地方,自然也就失了那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