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两个月了,说不准便真怀上了,不敢漏了消息叫王妃知道、偷摸养胎呢!”
齐慈儿冷笑一声:“她好大的胆子!连林琅都不敢赶在我前头怀孕,偏生她是个不怕死的!我倒要看看...去,叫小厨房炖一碗鱼汤赏她,务必要亲眼看着她咽下去、喝完!”
丫鬟应了一声,紧忙福身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复命:“王妃猜得不错,奴婢刚把鱼汤端到她面前,她闻着味便受不了了,干呕不止!还借口说自己是晌午吃腻着了,眼神躲闪得很呢。”
齐慈儿拍案而起,大怒:“去端一碗堕胎药来!”
丫鬟吓坏了,跪下拽住她的裙摆:“王妃三思啊!这可是陛下亲赏的孺人,前些日子侍寝过后又被王爷升了宝林,王妃绝不能明着来呀!”
齐慈儿急得团团转:“那又如何,难不成还要我费脑子动手吗!就算私底下来,谁又不知道是我?”
丫鬟哑口无言。
二人正僵持着,又有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兰香姐姐前脚刚走,那红袖就去了王爷书房报喜!王爷大喜过望,当即便升了她为昭训,赏下许多东西,又召来府医为她安胎呢!”
“什么!?”齐慈儿六神无主,此刻懊恼得紧。
她身份贵重,虽不说呼风唤雨,却也是顺风顺水,给人使绊子从来都是明着来,哪里会想到偷偷摸摸行事?如今大张旗鼓一番,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兰香懊恼道:“怕是她知道瞒不过王妃,又怕您下手,早早地便过了明路、求着王爷保护呢!”
侧院里,林琅没过多时也得了消息,贴身丫鬟花枝喜道:“不枉费咱们等了这么多天,机会终于来了!”
林琅微微勾唇:“咱们什么也不必做,多去主院几趟激一激王妃娘娘,她便急得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到时候咱们隔岸观火,捏住把柄坐收渔翁之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