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开房门偷偷瞟了一眼。
睡着明帝和珍嫔的殿外只有一个小宫女在打盹儿,她方才听到了吴德昌去旁边如厕的动静,当机立断便踮起脚尖溜进了殿内。
虞映晚并未穿鞋,只着白袜和中衣,看见蘅芜香仍然烧着,榻上外侧睡着明帝,内侧躺着珍嫔,二人呼吸绵长,连那一壶茶也是被动过的模样。
她深知二人不会轻易醒来,便放下心来到了榻边。虽然难堪,但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抖着手轻轻解开了明帝寝衣上的盘龙扣,粉唇轻启,俯身低下头。
明帝半梦半醒间恍惚有些燥热,身子却疲惫得很,眼皮沉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来。
明帝只觉黑暗中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微微带着些凉意,很是舒缓。入目的是几重晕影,好像有人穿着赤色鸳鸯肚兜骑在他的身上。
明帝没有动弹,只以为是珍嫔主动求欢,思及她已将怀胎最难的头三个月挺了过去,便未曾细想。
“啊…”
可能是老天都看不过去,珍嫔腹中忽然阵痛,小腿一阵剧烈痉挛,将她从睡梦中艰难唤醒。
这动静将虞映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前几天便布下局,给珍嫔用习惯了掺有安眠镇静功效的香,又在安胎药里加了剂量,本以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醒来。
珍嫔闭着眼将手探向小腹,发觉实在疼痛难忍,待她费力掀开一条眼缝,想要起身唤鱼儿来,猛然发现身旁的明帝腿间有一团黑影!
她失声尖叫:“谁!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