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笑道:“母亲安心,女儿只在后宫争宠、不在前朝争权,便都好说。”
乔母连连点头:“这你放心,咱们家上下都没有心术不正之人,日后更是藏起尾巴做人,绝不叫人抓住把柄。”
宓妃看了眼天色,“秋叶,传午膳吧,用了午膳母亲也该出宫了,再过不到两月便是年关,届时除夕宫宴,咱们一家还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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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乔母走后,秋叶有些慌乱:“娘娘,奴婢听了夫人的话才知道陛下竟是存的这个心思...若是毓盈妃先下手为强,咱们可防不胜防呀!”
宓妃叹了口气:“院首一直负责本宫和元祯的脉案,要想下手确实神不知鬼不觉,只能你吩咐下去,叫大家小心、小心、再小心了,若是察觉有哪里不对,立刻禀报,宁可错杀,也不得放过。”
秋叶重重点头:“奴婢明白...只是院首爱女如命,一朝被陛下卷入纷争,以后还如何安身立命呢?”
宓妃摇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他女儿命大,本宫日后一定再给她另指一门好亲事;若是将来时局所迫、君心难测,只怕他二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