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皱眉:“怎么?”
那师太硬着头皮解释道:“王妃恕罪,上次浴佛会之后没几天,那位姑娘便搬走了,听说是回了老家,不会再来京城了...已然过去半个多月了。”
林琅也怔住了,“走了?可说了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一人走的吗?”
一连串问题将师太问住了,她赔笑道:“王妃身子金贵,外头风大,冷得很,贫尼带您进去坐着说吧。”
林琅跟着她进了茶室,接着问:“我见她好像有两个护卫,也一起走了吗?”
师太给她斟了一杯茶,答道:“贫尼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她没有同我们说。只知道她确实不是一人走的,那两名护卫跟着,说是将她送回去。”
林琅点了点头,心中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难不成是陛下知道了她同应婉莹接触之事?那陛下将她赶走,是否说明她二人在陛下心里,她更重要一些?
她出神思索着,没听到住持走进来的声音,直到住持在她面前坐下,慈眉善目道:“施主又来了。”
林琅这才回过神,朝她点头示意:“住持。”
她对花枝眼神示意,花枝便礼貌将茶室内的其他人都请了出去,林琅这才又道:“住持,可否请您为我看看这胎的运势?”
住持点头,将她的双手摊开仔细看了看掌心纹路,又摸摸她的印堂,讳莫如深道:“施主可还记得上次的签?”
花开结子一半枯。
住持又继续道:“此话不当讲,但结出果实的花是必定会枯萎的,施主可有做好准备?”
林琅的心沉了下去,还没答话,又听她说:“但事在人为,因缘际会,上天也有说不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