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从哪听来的?可不许外传!”
杏禾急忙点头:“主子放心,奴婢知道轻重,是孙承徽那个做队正的哥哥酒后说,自己喝花酒时瞧见了她嫂子偷偷摸摸的进来,他们队里几个亲卫都听见了。”
钱承徽吓道:“怎么又扯上孙氏?她才是咱们实打实的对头!可莫要与虎谋皮!”
杏禾忙不迭应下:“奴婢明白,孙队正本就仗着职位在府里有些颐指气使,自家妹妹进了王爷后院后更是趾高气扬,整日里没个正型,下了值就喝酒狎妓,他的话自然不可尽信。”
钱承徽道:“你明白就好,他定然知道侧妃和咱们是一边儿的,且不说他是否是酒后胡言乱语,就算是真的,你又焉知他不是在离间咱们和侧妃?”
杏禾道:“主子说的是,奴婢只是想着,若是真有侧妃要抱走小主子的那一天,您再提花枝这事,能显得侧妃院中风气不正,不便抚养庶长子。”
钱承徽若有所思:“此事急不得,你莫要声张,慢慢去打听便是了。万一是花枝的嫂嫂有什么苦衷、急事呢?”
杏禾郑重点头:“奴婢有分寸,主子安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