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装作无意间叫他听到这就好了。反正他本就知晓了花枝的嫂子出入花楼之事,奴婢就不信他不感兴趣。”
钱承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她如今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子,小腹微微显形。
半晌后,她嗫嚅道:“也好,你去吧,只是千万要小心,莫要被人抓了把柄捅到侧妃跟前去...”
杏禾安慰她道:“主子放心,奴婢每次接触府外人,都是带着帷帽压低了嗓子的,也不曾假手于人过。这些事,除了天知地知、主子知奴婢知,这世上再无第三个人知晓了。”
钱承徽心中仍是有些惴惴不安:“你先去打听打听那户人家的身份,男主人是谁,女主人又是谁,别绕了一圈发现是误会。”
杏禾一拍脑袋道:“哎哟,这么重要的事奴婢竟忘了说!奴婢已打听好了,那男主人就是个寻常猎户,靠力气讨生活;女子好像并非京城人士,街坊们都说从前不认识她,仿佛是去年年底才嫁来猎户家的,倒是生的漂亮。”
钱承徽若有所思:“女子身份倒是可疑。”
杏禾附和道:“对呀,奴婢就是觉得奇怪。她好像就为了给人家怀个孩子才凭空出现,否则如何解释‘’小产’后就要被卖掉?像个物件儿似的,可怜极了。”
钱承徽叹息一声:“若咱们的猜测是真,也算做了桩善事,起码不用叫她沦落风尘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