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月一个弱女子,会怎么应付。
月色中天,花园里已十分萧索,不过是一个傍晚没有打扫,就伴着深秋的风,又将不少树叶给吹了下来。
陆执月打了个喷嚏,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觉霜哎呀一声,那你拿起帕子,帮陆执月捂住嘴:“姑娘打了奴婢一脸。”
陆执月闷声笑了起来,面颊有些微红。
“让沐春出去,她去了吗?”
“去了的。”觉霜撇撇嘴,又拿了个帕子,自己擦脸,“不过,估计也只能到门口,毕竟不让人随便进去。”
“能有个传话地就行了。”
陆执月拿起熏香,在脸前熏了熏。
“姑娘该不会是因为今日喝酒之后吹了风,病了吧?”
访雪从另外一边探头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陆执月。
,!
“哎呀,好烫。”
“生病了?”魏嬷嬷急忙放下手头的东西,也跟着摸了一把,“是有点热,定是姑娘今日贪嘴喝多了酒,出汗去了外头吹风。”
她忙道:“映秋,你快去将云郎中留下的小药箱拿过来,给咱们姑娘将那个青瓷小瓶里,有股薄荷味的药丸子拿来一个,那是风寒的,给姑娘吃一个。”
“知道了。”
魏嬷嬷过来,浸湿了一张帕子,在陆执月脸上缓缓擦拭着。
伸手往她后背上一摸。
果然,后背上已经潮了一层。
“姑娘快躺着,一会吃了药丸子,就好好地睡一觉,风寒不打紧,有了云郎中的药,明天一早就能好。”她同哄小孩似的。
旁边几个丫头,也与从前在娘家时候一样,一个两个都围着陆执月转。
陆执月脸上发烫,可头脑还有些清楚。
她笑得开心:“知道了。”
“还笑呢,若是让咱们夫人知道,一定又劳烦您。”
陆执月哧哧地笑。
“少夫人。”
映秋拿了药来。
“外面,外面二爷来了,说,有点事想问少夫人。”
“二爷?”
一整个屋子的人,面色都难看了起来。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陆执月吸了吸鼻子,将那药丸和水吃下去。
映秋低声:“说是有关于今天的事情,想要过来问问咱们少夫人。”
“这么晚了,怎么可能单纯的是为了事。”陆执月满嘴薄荷清香,“告诉他我病了,刚吃了药睡下,让他有什么事,等我好了之后白天再来。”
她歪着身子,缓缓躺在床上闭了眼。
映秋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魏嬷嬷欲言又止,看着陆执月。
陆执月道:“嬷嬷看我也没用,若让嬷嬷去问问我母亲,母亲也是断然不愿意让我同他在一起的。”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魏嬷嬷脸一红。
实则,她还是有些觉得,既然二爷已经自己找台阶了,也未必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可既然姑娘不愿意,她们这些人,再急也没用。
魏嬷嬷欲言又止。
“别的我不想听。”陆执月翻了个身,“吹了灯吧,我要睡了。”
魏嬷嬷无奈,只能听话照做。
此刻,霍择云正在外头看着满屋亮灯。
他刚质疑了陆执月睡下的真实性,便见屋子一点点的黑了下去。
他心头那点:()主母多娇,引纨绔权臣低头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