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虽然有视线盲区,可耳朵却好使的很。
聋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棍,一手趴在窗台上,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倒是听得真真的。
斜对面刘海中也听到了声响,恶狠狠的瞪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一眼,扔下鸡毛掸子,就朝窗户边走去。
......
“混账东西,给我起来重新跪好!”
阎埠贵没好气的看了看阎解旷,他用力将阎解旷拽起,重新调整了那两根柴火棍的位置,确保它们稳稳地卡在阎解旷的双肩之间。
阎解旷强忍着疼痛,眼眶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乖乖地再次跪好。
刚刚在家里的时候,阎埠贵已经给他们兄妹几人开了会,三令五申的告诫众人,以后绝不能惹郝建设兄妹。
别人倒还好说,可阎解旷已经惹了郝建设兄妹。
他爹告诉他,今天要是不能求得郝建设和郝建花的原谅,说不准要蹲监狱。
正因如此,阎解旷尽管心中很不情愿,也只能跟随阎埠贵演这出负荆请罪的戏码。
只是,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语文课本里,廉颇去蔺相如府中负荆请罪的时候,那两根荆条难道也长满了倒刺?
古人对待自己这么狠的嘛?
看到阎解旷笔直的跪在郝建设门前,阎埠贵扭过头来,扶了扶眼镜,干咳了两声,明知故问的朝里面喊道:“郝干事在家吗?”
“我是阎埠贵,我领着犬子来给你和小花赔礼道歉了!”
屋子里。
经过将近二十分钟的陪伴和安慰,妹妹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
听到外面的动静,她下意识的扭头就朝窗户外面看去。
而郝建设仿佛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温柔的帮妹妹擦掉眼角的泪痕,轻声说道:“不用怕,有哥在!”